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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符號學二軸理論看張潮《幽夢影》的美人形象(下)(1)-文化研究
来源:  作者:李嘉華  点击:次  时间:2001-08-31 00:00于哲学网发表

 

二、中文書籍

明˙屠隆《娑羅館清言》,台北,新文豐,影印寶顏本。

明˙陸紹衍《醉古堂劍掃》,台北,金楓,1994。

明˙呂坤撰,鍾競生註《呻吟語輯粹》,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1987。

李幼蒸《語義符號學》,台北,唐山,1997。

陳幸蕙《人生溫柔論——我讀幽夢影》,台北,漢藝色研文化,1991。

劉克襄《最美麗的時候》,台北,大田,2001。

戴華山《語意學》,台北,華欣學術,1984。

牟宗三《名家與荀子》,台北,學生書局,1979。

古添洪《記號詩學》,台北,東大,1984。

索緒爾著,高名凱譯《普通語言學教程》,北京,商務,1980。

羅伯特˙司格勒斯著,譚一明審譯,《符號學與文學》,台北,結構出版群,1989。

喬納森˙卡勒著,張景智譯,《索緒爾》,台北,桂冠,1996。

扥多洛夫著,王東亮、王晨陽譯,《批評的批評》,台北,桂冠,1990。

讓—伊夫˙塔迪埃著,史忠義譯,《20世紀的文學批評》,天津,百花文藝,1998。

三、期刊論文

鄭幸雅《晚明清言研究》,中正大學中文研究所博士論文,1990

林宜蓉《晚明文藝社會「山人崇拜」之研究》,國研所集刊39,1995。

歐明俊<論晚明人的小品觀>,《中國古代、近代文學研究》3,2000。

四、西文書籍

Roman Jakobson, Language in Literature, (Belknap, Massachusetts, 1987)

Raman Selden, Peter Widdowson, and Peter Brooker, A reader’s Guide to Contemporary Literary Theory (Prentice Hall, England,1997).

[1] 索緒爾著,高名凱譯《普通語言學教程》,北京,商務,1980,頁170。

[2] syntagmatic有各種中文譯名,筆者所知的就有「毗鄰的」、「語序的」、「組合的」。事實上這些譯名皆能指出syntagmatic的部份特性,只是筆者考量到二軸說在雅克慎那裡被拓展的情形,為了方便說明,筆者將索緒爾的syntagmatic譯成毗鄰的,syntagmatic axis稱為毗鄰軸,以便區分後來雅克慎用「組合」(combination)的概念為此軸命名。事實上syntagmatic和combination都可以譯為「毗鄰(的)」或「組合(的)」,有些學者會用同一個中譯稱呼兩者。

[3] 同註1,頁172。

[4] 喬納森˙卡勒著,張景智譯,《索緒爾》,台北,桂冠,1996,頁40-43。雅克慎在稍早也用過這種等級體系的概念來分析語言功能與語言單位。見Roman Jakobson, Language in Literature, (Belknap, Massachusetts, 1987), p44, 66,109.

[5] 同註4,頁85。

[6] 劉克襄《最美麗的時候》,台北,大田,2001。

[7] 同註1,頁171。

[8] 同註1,頁178-181。在此索緒爾用聯想關係和毗鄰關係來分析法語句子和拉丁語詞彙。筆者慚愧不諳法文和拉丁文,但是從索緒爾實際分析的過程中,可看出聯想關係的選擇是表現在文法和詞性的規則上,也就是筆者所言的「毗鄰關係背後隱藏的語言系統的運作」。

[9] 以下仿照樣造句形式的句子,引自燕彤昱小說<最長的一夜>,《南華文學系所創作刊物第三號——青春力學的拉扯》,嘉義,2001,頁53。

[10] Raman Selden, Peter Widdowson, and Peter Brooker, A reader’s Guide to Contemporary Literary Theory (Prentice Hall, England,1997).

[11] 關於索緒爾是否真的將心理聯想作為垂直軸的運作方式,學者們有著不同意見。例如古添洪認為索緒爾所謂的聯想「並非心理上的聯想,而是在每一說話人的語言庫裡所構成的諸語彙、片語、句子等的『系譜』,而每一語彙、片語、句子等即賴其在這些『系譜』裡的位置而得以界定其含義」;然而李幼蒸認為索緒爾所謂的垂直軸「是透過心理聯想律在言語活動中起作用的」,只是這種心理聯想是將垂直軸「納入語言的系統維面或結構維面的」,主張索緒爾的垂直軸同時有心理主義和系統結構的層面。即使學者們對索緒爾當初理論的準確性有所爭執,仍有一個積極的共識,那就是以自由的心理聯想來解釋垂直軸是不準確的。見古添洪《記號詩學》,台北,東大,1984,頁38;李幼蒸《語義符號學》,台北,唐山,1997,頁23-24。

[12] 雅克慎的語言六功能分別是指涉功能(referential)、抒情功能(emotive)、詩功能(poetic)、感染功能(conative)、線路功能(phatic)和後設語功能(metalingual)。六功能的內容可參照古添洪《記號詩學》,台北,東大,1984,頁98-106。此處對六功能的翻譯亦參照此書而成。

[13] 扥多洛夫著,王東亮、王晨陽譯,《批評的批評》(Critique de la critique),台北,桂冠,1990,頁3。另外扥多洛夫還在頁3到頁12仔細比較俄國形式主義者提出的自在目的論異同。

[14] Roman Jakobson, Language in Literature, (Belknap, Massachusetts, 1987), p70.

[15] 讓—伊夫˙塔迪埃著,史忠義譯,《20世紀的文學批評》,天津,百花文藝,1998,頁37。

[16] 美國學者羅伯特˙司格勒斯(Robert Scholes)也曾經「略帶火氣」強調雅克慎的詩學功能並不是完全反對自身之外的指涉和目的。司格勒斯說:「在我們這裡特別關心的詩歌符號學中,我們應該牢記雅各布森(雅克慎)從未把指示功能從詩歌表述中排除出去;他只是說它在詩歌中不站統治地位,而且常常被含糊不清搞得十分複雜。」見羅伯特˙司格勒斯著,譚一明審譯,《符號學與文學》,台北,結構出版群,1989,頁65。

[17] Roman Jakobson, Language in Literature, (Belknap, Massachusetts, 1987), p71.

[18] 明˙屠隆《娑羅館清言》,台北,新文豐,影印寶顏本,頁16-23。

[19] 此處對清言義涵的種類,參見鄭師幸雅《晚明清言研究》,中正大學中文研究所博士論文,1990,頁11-15。

[20] 同註19,頁17。

[21] 歐明俊<論晚明人的小品觀>,《中國古代、近代文學研究》3,2000,頁95。歐明俊此文對清言作了很清晰的說明,並舉出幾部代表作。惟在定義上有些不周延,「韻語」一詞重複出現在清言的別名與清言的形式特色中,而未詳加釐清;又清言是否可用「詩化的散文」一詞來形容,仍有商榷餘地。

[22] 《幽夢影》原本無分章次,現代重新出版者多進行分則編目的工作,惟每位學者在章次的劃分上各有不同。如林政華評註的《幽夢影評註》將全文分為二一七則,馮保善注譯的《新譯幽夢影》和謝芷媞注的《幽夢影》將全文分為二一九則,呂自揚眉批編注的《眉批新編幽夢影》將全文分為二二零則。這是源自編者對於文意理解的殊異,如林政華的《幽夢影評註》二一二則將「玉蘭,花中之伯夷也……鶯,鳥中之柳下惠也」和「無其罪而虛受惡名者,蠹魚也;有其罪而恆逃清議者,蜘蛛也」合為一則,但馮保善注譯的《新譯幽夢影》、謝芷媞注的《幽夢影》和呂自揚眉批編注的《眉批新編幽夢影》將其分為二則。見林政華評註《幽夢影評註》,板橋,駱駝出版社,1997;馮保善注譯《新譯幽夢影》,台北,三民書局,2002;謝芷媞注《幽夢影》,台南,文國書局,1995;呂自揚眉批編注《眉批新編幽夢影》,高雄,河畔出版社,1999。

[23] 呂自揚眉批編注《眉批新編幽夢影》,高雄,河畔出版社,1999,頁26。

[24] 謝芷媞注《幽夢影》,台南,文國書局,1995,頁74。本篇論文所引用《幽夢影》內文,皆參考謝芷媞注的版本,以下不另注出處。惟在標點句讀上亦參考下列其他版本:林政華評註《幽夢影評註》,板橋,駱駝出版社,1997;馮保善注譯《新譯幽夢影》,台北,三民書局,2002;謝芷媞注《幽夢影》,台南,文國書局,1995;呂自揚眉批編注《眉批新編幽夢影》,高雄,河畔出版社,1999;周慶華導讀《幽夢影》,台北,金楓出版社,1990;林語堂英譯《幽夢影》,台北,正中書局,1999。

[25] 林語堂英譯《幽夢影》,台北,正中書局,1999。由於有些類目若用中文去理解很難與原書聯想,故筆者將英譯名稱一併列上以供參考。如「房屋與家庭」的內容事實上是描述居家生活的閒賞審美活動,而這些活動都在日常生活中的home與house中可實行;如果單從中文字面理解,很難想像《幽夢影》與房屋有何關係。

[26] 呂自揚眉批編注《眉批新編幽夢影》,高雄,河畔出版社,1999。

[27] 在此筆者盡量以「敘述主體」一詞來替代「張潮說……」,因為《幽夢影》所記載未必即為張潮個人的生活事實,不須以實際作者生平考證來衡量敘述主體的每則文字。

[28] 呂坤撰,鍾競生註《呻吟語輯粹》,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1987,頁30。

[29] 陸紹衍《醉古堂劍掃》,台北,金楓,1994,頁118。事實上《醉古堂劍掃》乃是一編纂式的語錄集,其中內容並非陸氏自著,而是雜取各家言論,例如引文這一則即是採自陳眉公的《巖棲幽事》,見林宜蓉《晚明文藝社會「山人崇拜」之研究》,國研所集刊39,1995,頁706-707。

[30] 見古添洪《記號詩學》,台北,東大,1984,125-129。

[31] 同註30,頁68-70。

[32] 荀子在<正名篇>提出制名之樞要,以單名、兼名、共名、別名等觀念釐清語言指稱的界定,戴華山對此有詳細說明。見戴華山《語意學》,台北,華欣學術,1984,頁23-25。或見牟宗三《名家與荀子》,台北,學生書局,1979,頁263-264。

[33] 陳幸蕙曾經批判《幽夢影》的這則文字「對女性品頭論足,開出許多只滿足自己卻不尊重女性」、「女性被壓抑成了沒有獨立人格與個性的一種存在」,不過筆者認為陳幸蕙的批評稍嫌過火。這條件確是敘述主體所提出,但是不能因此認為這些條件只是迎合男人的口味,而該將其視為敘述主體所神往的一種完美典型,是結合中國美感中自然和人文、有形和無形、外在和內在的精華。敘述主體只說美人至此「無間然矣」,而沒有說要女人去達成這一標準(事實上也難以達成)。這裡存在的是對美的嚮往,這標準無論對哪一種性別而言,都是美好而遙遠的夢想。見陳幸蕙《人生溫柔論——我讀幽夢影》,台北,漢藝色研文化,1991,頁228-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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