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i] 用海德格尔的话来说就是"待上手之物"变成了"现成在手之物"(present-at-hand)即认识的客观对象。这如同我们在汽车坏在路上的时候会对其进行对象化思考一样,在汽车正常时,我们与车是一体的。
[xiii] 如果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上面的讨论就会显得平庸,读者就会反问,你说的网络空间与空间的一般(世界)有什么区别?
[xiv] 海德格尔著:《存在与时间》,三联书店,1999年2版。第131-152页。
[xv] 陈嘉映对此的理解是:此在作为存在者可以与他人无涉。然而就其存在而言,此在本质上就是共同此在。他人能够作为共同在世界中的存在者为某一个此在开展出来,只因为此在自己本来就是共同存在。同样,只因为自己的此在具有共在的本质结构,自己的此在才能为他人照面。参见:陈嘉映编著:《存在与时间读本》,三联书店,1999。第84页。
[xvi] 与寻视相对应,操持揭示他人的方式是顾视和顾惜,它们都有一系列残缺的样式。
[xvii] 赵敦华:《现代西方哲学简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第176页。
[xviii] 倪梁康著:《胡塞尔现象学概念通释》,三联书店,1999。第255页。
[xix] 康德的"客体性"的首要含义即物自体。参见,倪梁康著:《现象学及其效应》,三联书店,1994。第141页。
[xx] 倪梁康著:《胡塞尔现象学概念通释》,三联书店,1999。第187页。
[xxi] 同上,第279页。
[xxii] 汪晖,陈燕谷主编:《文化与公共性》,三联书店,1998。第57-124页。
[xxiii] 交往理论的前提是对交往规则的普遍有效性的论证。哈贝马斯承认康德的普遍道德规范的可能性这一先验命题,但认为不可能依靠个人的善良意志和主体性来论证,于是他以交互主体性替代主体性,以交往合理性取代纯粹理性,以程序性替代了先验性。
[xxiv] 出位一词源自福科的《出位之思》(La pensee du dehors),出位并不仅指不在其位,而是既在其位又不在其位,既是又不是,说不是又还是的一种状态,是一种身在其位的越位(transgression)、移植(deplacement)与转化(transformation)。如庄子《齐物论》云: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参见,方生著:《后结构主义文论》,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第131页。
[xxv] Tim Jordan (1999). Cyberpower: The culture and politics of cyberspace and the internet. London &New York: Routledge.p57.
[xxvi] Andrew Calcutt (1999), White Noise: An A-Z of the Contradiction in Cyberculture. New York: ST.MARTIN’S PRESS, INC. P21.
[xxvii] Howard Rheingold (1994), The Virtual Community: Finding Connection in a Computerized World. London: Secker & Warburg. P3.
[xxviii] Andrew Calcutt (1999), White Noise: An A-Z of the Contradiction in Cyberculture. New York: ST.MARTIN’S PRESS, INC. P25.
[xxix] 马克·波斯特:《信息方式》,商务印书馆,2000。第58页。
[xxx] 广场(agora)本意为雅典公民自由言论的广场,是一个颇具政治意味的语汇。
[xxxi] Andrew Calcutt (1999), White Noise: An A-Z of the Contradiction in Cyberculture. New York: ST.MARTIN’S PRESS, INC. P29.
[xxxii] David Bell and Barbara M. Kennedy. (2000) (ed.) The Cybercultures Reader.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p48.
[xxxiii] 道格拉斯·凯尔拉,斯蒂文·贝斯特著:《后现代理论》,中央编译出版社,1999。第128页。
[xxxiv] 陆杨,王毅著:《大众文化与传媒》,上海三联书店,2000。71。
[xxxv] 戴维·申克:《信息烟尘》,江西教育出版社,2001。第196-197页。
[xxxvi] 迈克·费瑟斯通著:《消费文化与后现代主义》,译林出版社,2000。第8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