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汉)张仲景著(晋)三叔和撰次(松)成无己注(明)汪济川校《注解伤寒论》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4
[9]《国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3
[10](战国)韩非著,陈奇猷校注《韩非子新校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10
[11](汉)司马迁撰,(宋)裴駰集解,(唐)司马贞索隐,(唐)张守节正义《史记》北京:中华书局1982.11(汉)王充著,北京大学历史系撰《论衡》北京:中华书局1979
[12]廖名春、邹新民校点《晏子春秋内篇》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3
[13]何宁撰《淮南子集释》北京:中华书局1998.10
[14]王利器校注《新语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86.8
[15](汉)应劭撰《风俗通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10
[16](晋)陈寿著,(宋)裴松之注《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1959
[17](晋)张华撰,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北京:中华书局1980.1
[18]《太平广记》北京:中华书局1961
[19](唐)房玄龄等撰《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74.11
[20](北齐)魏收撰《魏书卷五十二·列传第四十》北京:中华书局1974.6
[21]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76.7
[22]陈鼓应著《老子注译及评价》北京:中华书局1984.5
[23]陈鼓应著《庄子今注今译》中华书局2001.8
[24]阮籍著《阮籍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5
[25]汤用彤著《魏晋玄学论稿》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6
[26](魏)王弼著,楼宇烈校释《王弼集校释》北京:中华书局1980.8
[27](后晋)刘昫等撰《旧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5
[28]《道藏》 北京:文物出版社, 1988.3
[29]罗宗强著《玄学与魏晋士人心态》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3.3
[30]胡孚琛著《魏晋神仙道教》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6
[31]许地山著《道教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
[32]高晨阳著《阮籍评传》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5
注释:
[1] 参见(法)米歇尔·福柯著,林志明译《古典时代疯狂史·导言》北京:三联书店 2005.6,P15,P51
[2] 引自(汉)韩婴著, 许维遹校释《韩诗外传集释》卷六第一章,中华书局 1980.6,P202
[3] 引自(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韦贤传第四十三》北京:中华书局 1975.4,P3101
[4] 参见上海中医大学中医文献研究所编《常见病证中医历代诊治经验荟萃》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0.5,P795
[5] 引自(明)张自烈或(清)廖文英撰《正字通》中国工人出版社 1996.7,P1291
[6] 引自(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卷三十·艺文志第十》北京:中华书局 1975.4,P1701
[7] 参见(日本)森立之著,郭秀梅、冈田研吉校点《素问考注卷第十三·病能论篇第四十六》:“帝曰:‘有病狂怒者,此病安生?’歧伯曰:‘生于阳也。……帝曰:‘治之奈何?’歧伯曰:‘夺其食即已。使之服以生铁洛为饮。夫生铁洛者,下气疾也。’”北京:学苑出版社 2002.4,P245-246
[8] 参见(汉)张仲景著(晋)三叔和撰次(松)成无己注(明)汪济川校《注解伤寒论卷三·辨太阳病脉证并治法》以“桂枝去芍药加蜀漆牡蛎龙骨救逆汤”治伤寒火迫惊狂,以“核桃承气汤”、“抵当汤”治下焦蓄血发狂。人民卫生出版社 1963.4,P97、P93、P101
[9] 参见(法)米歇尔·福柯著,林志明译《古典时代疯狂史第一部第五章·无理智者》:“在这个过程里,疾病的概念本身也受到改变。原先它具有病理学上的意义,后来则变成一个纯批判性的价值。将疯狂的征象家意分类得合理开展 (rationnelle) 活动,秘密地转变为一种讲理 (raisonnable) 的意识,进行清算和揭发。”北京:三联书店 2005.6,P286-289
[10] 引自《国语卷十五·晋语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78.3,P489
[11] 引自(战国)韩非著,陈奇猷校注《韩非子新校注·解老第二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0.10,P394
[12] 参见(汉)王充著,北京大学历史系撰《论衡注释卷二·率性篇第八》:“有痴狂之疾,歌啼於路,不晓东西,不睹燥湿,不觉疾病,不知饥饱,性已毁伤,不可如何。 ” 北京:中华书局 1979,P115
[13] 参见(汉)司马迁著《三家注史记 卷一百五·扁鹊仓公列传第四十五》北京:中华书局 1982.11,P2801-2802
[14] 引自(汉)司马迁著《三家注史记卷一百二十六·滑稽列传第六十六东方朔传》北京:中华书局 1982.11,P3205
[15] 参见(法)米歇尔·福柯著,林志明译《古典时代疯狂史第二部第二章·谵妄的超越性》福柯引用詹姆斯的《医学大辞典》解释谵妄者:“在一些有意的行动之中,以违反理性和善意的方式,因为缺陷或过度而犯罪的病人们;比如用手作出拔羊毛团或类似抓苍蝇的动作;或者病人违反习惯行动,却又毫无理由;或是他比平常说得更多或更少;在健康时话说得端庄而有分寸,现在却说起猥亵的话,说话没头没脑、呼吸比正常更轻或在旁人面前裸露。下列之人也被我们视为处于谵妄状态:因为感觉器官扰乱而造成的精神损害,或者异常地使用这些器官,比如某位病人做不出某些由意志指导的动作或是作为不合时宜。” 北京:三联书店 2005.6,P343
[16] 引自(法)米歇尔·福柯著,林志明译《古典时代疯狂史第二部第一章·物种园中的疯人》北京:三联书店 2005.6,P266-267
[17] 参见(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韦贤传第四十三》北京:中华书局 1975.4,P3101
[18] 采用版本:(晋)陈寿著,(宋)裴松之注《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 1959
[19] 流传至今的皇甫谧《高士传》有不同版本。本文采用《三国志·管宁传》中裴松之引用的皇甫谧《高士传》对焦先的描述。
[20] 采用(晋)张华撰,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北京:中华书局 1980.1,P63
[21] 采用《太平广记卷九·神仙九》所引葛洪《神仙传》对焦先的描述,北京:中华书局 1961,P62
[22] (晋)陈寿著,(宋)裴松之注《三国志卷十一·魏书袁张凉国田王邴管传第十一》裴松之注引《魏略》,讲到焦先的事迹,全文如下:
“时有隐者焦先,河东人也。魏略曰:先字孝然。中平末,白波贼起。时先年二十馀,与同郡侯武阳相随。武阳年小,有母,先与相扶接,避白波,东客扬州取妇。建安初来西还,武阳诣大阳占户,先留陕界。至十六年,关中乱。先失家属,独窜於河渚间,食草饮水,无衣履。时大阳长朱南望见之,谓为亡士,欲遣船捕取。武阳语县: “ 此狂痴人耳!”遂注其籍。给廪,日五升。后有疫病,人多死者,县常使埋藏,童儿竖子皆轻易之。然其行不践邪径,必循阡陌;及其捃拾,不取大穗;饥不苟食,寒不苟衣,结草以为裳,科头徒跣。每出,见妇人则隐翳,须去乃出。自作一瓜牛庐,净扫其中。营木为床,布草蓐其上。至天寒时,构火以自炙,呻吟独语。饥则出为人客作,饱食而已,不取其直。又出於道中,邂逅与人相遇,辄下道藏匿。或问其故,常言“草茅之人,与狐兔同群”。不肯妄语。太和、青龙中,尝持一杖南渡浅河水,辄独云未可也,由是人颇疑其不狂。至嘉平中,太守贾穆初之官,故过其庐。先见穆再拜。穆与语,不应;与食,不食。穆谓之曰:“ 国家使我来为卿作君,我食卿,卿不肯食,我与卿语,卿不应我,如是,我不中为卿作君,当去耳!”先乃曰:“ 宁有是邪?”遂不复语。其明年,大发卒将伐吴。有窃问先:“今讨吴何如?”先不肯应,而谬歌曰:“ 祝衄祝衄,非鱼非肉,更相追逐,本心为当杀牂羊,更杀其羖羊歷邪!”郡人不知其谓。会诸军败,好事者乃推其意,疑牂羊谓吴,羖羊歷谓魏,于是后人佥谓之隐者也。议郎河东董经特嘉异节,与先非故人,密往观之。经到,乃奋其白须,为如与之有旧者,谓曰:“阿先阔乎!念共避白波时不?”先熟视而不言。经素知其昔受武阳恩,因复曰:“念武阳不邪?”先乃曰:“已报之矣。”经又复挑欲与语,遂不肯复应。后岁馀病亡,时年八十九矣。”(北京:中华书局 1959,P362)
[23] 引自(晋)陈寿著,(宋)裴松之注《三国志卷十一·管宁传》裴松之注引《魏氏春秋》,北京:中华书局 1959,P365
[24] 引自(法)米歇尔·福柯著,林志明译《古典时代疯狂史第一部第一章·疯人船》,北京:三联书店 2005.6,P52
[25] 引自(唐)房玄龄等撰《晋书卷七十二·郭璞传》,北京:中华书局 1974.11,P1906
[26] 引自(北齐)魏收撰《魏书卷五十二·列传第四十》,北京:中华书局 1974.6,P1151
[27] 引自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卷八·圣祖本纪》:“夏四月丙寅,上驻杭州阅射。……戊寅,御书“至德无名”额悬吴太伯祠,并书季札、董仲舒、焦先、周敦颐、范仲淹、苏轼、欧阳修、胡安国、米芾、宗泽、陆秀夫各匾额悬其祠。”北京:中华书局 1976.7,P267
[28] 参见《三国志·管宁传》中裴松之注引皇甫谧《高士传》:
“世莫知先所出。或言生乎汉末,自陕居大阳,无父母兄弟妻子。见汉室衰,乃自绝不言。及魏受禅,常结草为庐於河之湄,独止其中。冬夏恒不着衣,卧不设席,又无草蓐,以身亲土,其体垢污皆如泥漆,五形尽露,不行人间。或数日一食,欲食则为人赁作,人以衣衣之,乃使限功受直,足得一食辄去,人欲多与,终不肯取,亦有数日不食时。行不由邪径,目不与女子逆视。口未尝言,虽有惊急,不与人语。遗以食物皆不受。河东太守杜恕尝以衣服迎见,而不与语。司马景王闻而使安定太守董经因事过视,又不肯语,经以为大贤。其后野火烧其庐,先因露寝。遭冬雪大至,先袒卧不移,人以为死,就视如故,不以为病,人莫能审其意。度年可百岁馀乃卒。”北京:中华书局,1959,P364
[29] 参见(唐)房玄龄等撰 《晋书·卷九十四隐逸传》:“杨轲,天水人也。少好《易》,长而不娶,学业精微,养徒数百,常食粗饮水,衣褐缊袍,人不堪其忧,而轲悠然自得,疏宾异客,音旨未曾交也。虽受业门徒,非受业门徒,非入室弟子,莫昨亲言。……轲在永昌,季龙每有馈饩,辄口授弟子,使为表谢,其文甚美,览者叹有深致。季龙欲观其真趣,乃密令美女夜以动之,轲萧然不顾。又使人将其弟子尽行,遣魁壮羯士衣甲持刀,临之以兵,并窃其所赐衣服而去,轲视而不信,了无惧色。常卧土床,覆以布被,倮寝其中,下无茵褥。颍川荀铺,好奇之士也,造而谈经,轲瞑目不答。铺发轲被露其形,大笑之。轲神体颓然,无惊怒之状。于时咸以为焦先之徒,未有能量其深浅也。”北京:中华书局 1974.11,P2449
[30] “或问皇甫谧曰:‘焦先何人?’曰:‘吾不足以知之也。考之於表,可略而言矣。夫世之所常趣者荣味也,形之所不可释者衣裳也,身之所不可离者室宅也,口之所不能已者言语也,心之不可绝者亲戚也。今焦先弃荣味,释衣服,离室宅,绝亲戚,闭口不言,旷然以天地为栋宇,然合至道之前,出群形之表,入玄寂之幽,一世之人不足以挂其意,四海之广不能以回其顾,妙乎与夫三皇之先者同矣。结绳已来,未及其至也,岂群言之所能仿佛,常心之所得测量哉!彼行人所不能行,堪人所不能堪,犯寒暑不以伤其性,居旷野不以恐其形,遭惊急不以迫其虑,离荣爱不以累其心,损视听不以汙其耳目,舍足于不损之地,居身于独立之处,延年历百,寿越期颐,虽上识不能尚也。自羲皇已来,一人而已矣!’”
[31] 引自陈鼓应著《老子注译及评价》,北京:中华书局 1984.5,P134
[32] 引自陈鼓应著《庄子今注今译·逍遥游》:“之人也,之德也,将旁礴万物以为一,世蕲乎乱,孰弊弊焉以天下为事!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中华书局 2001.8 P21
[33] 参见《阮籍集·大人先生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78.5,P71-73
[34] 参见汤用彤著《魏晋玄学论稿·言意之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1.6 , P24
[35] 参见(晋)陈寿著,(宋)裴松之注《三国志魏书·荀彧传》注引何劭《荀粲传》,北京:中华书局 1959,P319
[36] 参见(魏)王弼著,楼宇烈校释《王弼集校释·周易略例·明象》,北京:中华书局 1980.8 , P609
[37] 引自(唐)房玄龄等撰《晋书列传第十九·阮籍传》,北京:中华书局 1974.11
[38] 前有杨轲之例,另(后晋)刘昫等撰《旧唐书卷六十五·高士廉传》载桃椎“隐居不仕,披裘带索,沉浮人间。窦轨之镇益州也,闻而召见,遗以衣服,逼为乡正。桃椎口竟无言,弃衣于地,逃入山中,结庵涧曲。夏则裸形,冬则树皮自覆,人有赠遗,一无所受。每为芒履,置之于路,人见之者,曰:‘朱居士之履也’。为鬻米置于本处,桃椎至夕而取之,终不与人相见。议者以为焦先之流。士廉下车,以礼致之,及至,降阶与语,桃椎不答,直视而去。士廉每令存问,桃椎见使者,辄入林自匿。近代以来,多轻隐逸,士廉独加褒礼,蜀中以为美谈。” 北京:中华书局 1975.5 , P2443
[39] 参见(晋)张华撰,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卷五方士篇》:“近魏明帝时,河东有焦生者,裸而不衣,处火不燋,入水不冻。杜恕为太守,亲所呼见,皆有实事。”宋周日用注曰:“焦孝然边河居一庵,大雪,庵倒,人以为死而视之,蒸气于雪,略无变色。时或析薪惠人而已,故《魏书》云:‘自羲皇以来,一人而已。’” 北京:中华书局 1980.1 , P63
[40] 参见(宋)范晔撰《后汉书卷一一二上·方术列传第七十二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 1986.12,P278
[41] 参见《太平广记卷九·神仙九》,北京:中华书局 1961,P62 引葛洪《神仙传》:
“焦先者,字孝然,河东人也,年一百七十岁。常食白石,以分与人,熟煮如芋食之。日日入山伐薪以施人,先自村头一家起,周而复始。负薪以置人门外,人见之,铺席与坐,为设食,先便坐。亦不与人语。负薪来,如不见人,便私置于门间,便去,连年如此。及魏受禅,居河之湄,结草为庵,独止其中。不设床席,以草褥衬坐,其身垢污,浊如泥潦。或数日一食,行不由径,不与女人交游。衣弊,则卖薪以买故衣着之,冬夏单衣。太守董经,因往视之,又不肯语。经益以为贤。彼遭野火烧其庵,人往视之,见先危坐庵下不动,火过庵烬,先方徐徐而起,衣物悉不焦灼。又更作庵,天忽大雪,人屋多坏,先庵倒。人往不见所在,恐已冻死,乃共拆庵求之,见先熟卧于雪下,颜色赫然,气息休休,如盛暑醉卧之状。人知其异,多欲从学道,先曰: “ 我无道也。”或忽老忽少,如此二百余岁,后与人别去,不知所适。所请者竟不得一言也。”
[42] 引自(法)米歇尔·福柯著,林志明译《古典时代疯狂史第一部第一章·〈疯人船〉》,北京:三联书店 2005.6,P53
[43] 引自(法)米歇尔·福柯著,林志明译《古典时代疯狂史第一部第一章·〈疯人船〉》,北京:三联书店 2005.6,P49
[44] 引自《道藏》第 20 册《真诰·卷五》,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3,P518
[45] 引自《道藏》第 20 册《真诰·卷十四》,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3,P576-577
[46] 引自《道藏》第 20 册《真诰·卷七》,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3,P526
[47] 参见《道藏》第 22 册《云笈七签卷一百一十九 · 天台玉霄宫叶尊师符治狂邪验》,北京:文物出版社, 1988.3,P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