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legua, o notte! 消失吧,噢,夜,
Tramontate, stelle! 落下吧,星,
All’alba vincerò! 破晓之时,我将胜利。
如果与中国的诗词曲赋比起来,其意境、其内容、其语言岂可同日而语?如果我们说东方语言与西方语言没有可比性的话,那么可以与莎士比亚的诗十四行诗比一比,也可以看出,它既无表层的语言美,也无深层的哲理美。
对于那些年代,由于信息不通,对古老中国的不了解,编剧把心中神秘的中国描绘成杀人如麻的国度,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来看,古人的无知也没有深究的必要。但是,我们现在的一些人却把这种通过著名歌剧深深印在西方人头脑中的东西,不从正面的,引导的角度引导他们真正认识中国是一个具有东方文明的礼仪之邦,而是对这种被妖魔化了的作品大加认同则是大错特错了。一个五千年历史的央央大国,他的音乐、美术自有其独特的艺术价值的,我们不能因为西方一个音乐家,一个三流剧作家对我们的一丁点肯定(或否定)我们就得意忘形,或是西方国家的许多人本来对妖魔化中国的这些剧本,原以为不过是西方人的“聊斋”,只是对中国历史故事的天方夜谭式的描绘。但是,通过老谋子一导,在中国古老的故宫前一演,实际上给人的印象就是中国人承认了中国确实就是这样一个荒诞的国度。对于中国著名剧作家也来凑热闹更是可笑。川剧《杜兰朵》本意或许是想纠正一下《图兰多》剧作家对中国的误读,剧中更改了许多原剧的前提、情节和逻辑,试图使《图兰多》不致于过分荒唐。杀人如麻的公主也变成了可以理解的有情有意的公主,杀人的数量从数十个变成了两个(后来还竟是假杀)。但原剧中“小刘”(或译柳儿)的自杀,不管是从原剧的逻辑还是川剧中的剧情逻辑关系来看,这个人物的自杀都是没有必然性的。显然这是本剧的“硬伤”所在(据资料显示,普契尼与两个脚本编剧者曾为如何处置柳儿感到头痛,并且产生了许多纷争,甚至停笔一年多时间)。在普契尼以前的原本《图兰多》中,自杀的是另一个公主(改编时删去了)。因此,我们认为,用川剧去改编一个误读中国的剧本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同时剧中大臣采用武大郎式的滑稽、搞笑去增加剧本的笑料更增加了恶俗的成份。因此我们认为川剧《杜兰朵》有如用四川“麻辣豆豉”拌“洋面包渣”的,一盘不伦不类,不中不西的快餐。 因此,我们认为,对《图兰多》应该有一个实事求是的评价,它没有什么特殊地位,我们也没有必要对这部妖魔化中国的剧本有任何偏爱。这里使我想起一个滑稽的真事,一对来中国任教英文的夫妻,他们带了一个五岁男孩子到中国,后来孩子很快学了一口骂人的话,每当他父母限制他活动的时候,他就破口大骂,两夫妻不但不生气还乐得哈哈大笑。他们只知道儿子能说流利的中文,但不知道他在骂什么。我们许多人也一样,只因听不懂,就认为西方的、精典的、名家的就是好的,而许多明白人明知它只是“皇帝的新装”,但他又没有勇气说出来。其实《图兰多》它仅仅是一部西方故人误解中国、妖魔化中国的杰作。我们应该用正常心态对待它,实事求是地评价它的音乐价值和戏剧价值和艺术价值。而不是无限夸大该剧的意义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