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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女人善变》和《柴堆上燃起火焰》演唱风格的把握(1)-音乐
来源:  作者:陈立芳  点击:次  时间:2002-04-27 00:00于哲学网发表

    内容摘要:《女人善变》和《柴堆上燃起火焰》是意大利著名作曲家威尔第最具代表性的歌剧《弄臣》和《游吟诗人》中两段男高音经典唱段,因作品都是三拍子、快节奏型曲式,加之威尔第对男高音英雄唱腔风格的要求,初接触者常把两者唱得味道近似,脱离了作者本意。本文从多方面对比两者不同之处,探讨作品的各自特性,为歌唱者提供了有利于准确把握的依据。
  关 键 词:《女人善变》 《柴堆上燃起火焰》 演唱风格 把握
  
  《女人善变》和《柴堆上燃起火焰》是意大利著名作曲家威尔第最具代表性的歌剧《弄臣》和《游吟诗人》中两段男高音经典唱段,因作品都是三拍子、快节奏型曲式,加之威尔第对男高音英雄唱腔风格的要求,常有演唱者把两段咏叹调唱得味道近似,脱离了作者本意。本文欲从多方面对比两者不同之处,探讨作品的特性,为歌唱者提供准确把握的依据。
  
  一、歌剧的基本思想相似,但两首咏叹调主题思想不同
  
  歌剧《弄臣》和《游吟诗人》两部作品都创作于19世纪50年代,基本思想是对社会不平等的指控和揭露,是威尔第创作思想“从英雄性题材转为日常生活的题材,从重大事件的描绘转为普通人的性格与情感的刻画”①的重要标志。这两部作品与《茶花女》一起被称为体现他当时创作思想的“三颗明星”,是威尔第“为那些与社会环境冲突而遭受不幸与毁灭的人们塑造形象并表达他们的感情”。②而选自这两部歌剧的咏叹调《女人善变》和《柴堆上燃起火焰》的主题思想则有天壤之别。《女人善变》是压迫阶级(公爵等)荒淫无耻的心灵袒露,而《柴堆上燃起火焰》则代表被压迫阶级(曼利柯等人)视死如归的心灵呼唤。
  咏叹调演唱的大背景不同。《女人善变》是公爵要抛弃弄臣的女儿吉尔妲,爱上另一个姑娘玛达琳娜时无忧无虑、轻浮浪荡地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的表白,他责怪女人善变、水性杨花,其实公爵自己就是朝三暮四、虚情假意、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该咏叹调正好反衬出他荒淫无度、鲜廉寡耻的丑恶嘴脸。通过公爵的咏唱来揭示出统治阶级荒淫无度、鱼肉人民的罪恶行径。
  《柴堆上燃起火焰》是农民义军头领曼利柯(原本是统治阶级的孩子,因被受压迫的吉卜赛女人偷走,养大成为反抗压迫者)眼见母亲将要被大火烧死时非常气愤、焦虑的心理袒露,在无可奈何情况下要与母亲一起殉难的果敢气魄。通过曼利柯的演唱表现了被压迫人民不畏强暴、视死如归的斗争精神。
  
  二、作品都带有浪漫主义色彩,但渲染的视角不同
  
  作品的取材不同,《弄臣》又叫《黎哥莱脱》,是由法国大文豪雨果的《国王寻乐》改编而成;《女人善变》是年轻公爵的一段最著名咏叹调。通过公爵这一段咏叹调突出展现了他无忧无虑、轻浮浪荡、风流随便的为人,“正如浪漫主义题材里常见的那样,该受惩罚的人倒并没有成为命运的牺牲者,牺牲的却是清白无辜的人。作者以这样的结局加强了人们对无辜牺牲的人的同情,唤起人们的愤怒来反对那些造成他们死亡的罪人,反对造成这种悲剧的社会环境。”③以公爵的身份来演唱,应该是无忧无虑、轻狂不羁,观众的视角则应该是对公爵的抨击和唾弃。而脱离了背景资料支撑的演唱,表现的往往只是声音。
  《柴堆上燃起火焰》根据西班牙著名剧作家加尔西亚·安东尼奥·古特列斯的处女作《游吟诗人》改编,“《游吟诗人》是威尔第最具‘浪漫主义色彩’的一部作品。”④该咏叹调是农民义军首领曼利柯与众义军团结一心反对本来是同胞弟兄的伯爵的怒吼。以农民义军的身份来演唱,作品所要传递的信息显然更多的是对农民义军的同情和怜悯,对统治阶级的仇恨和诅咒。
  
  三、同样都是英雄式男高音作品,但角色的情绪不同
  
  咏叹调演唱者的人物身份不同。《女人善变》是一位被讽刺的压迫阶级年轻公爵的咏叹调。尽管“现在大家所唱的威尔第歌剧,其风格跟19世纪的要求不一样”。⑤但是“美声唱法表现各种人物,正面人物、反面人物在唱法上是一样的,但是唱出的人物性格是不一样的”。⑥因此《女人善变》要通过轻狂谐谑的音型、风趣滑稽的表情,把年轻公爵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表现出来。演唱《女人善变》过程中既要追求威尔第雄壮威猛的声音形象,又不能把年轻公爵这一段咏叹调唱成深沉厚道的老公爵声音形象。公爵真正的形象是既有轻佻浅薄、玩弄女人的一面,还有狡猾奸诈、城府很深、伪善假意的一面。
  威尔第在歌剧《游吟诗人》的创作中,心情很悲哀。“1851年6月,威尔第最敬爱的母亲离开了人世。此外风湿性关节炎时时困扰着他,而且这一病症一直伴随他度过后半生。但是,最让他伤心不已的是他与布塞托家乡的乡亲们之间的矛盾。”因此,“作品中又出现了一个新特点:忧郁。整部作品都表现出一种含蓄的忧伤”。⑦《柴堆上燃起火焰》这段咏叹调也概莫例外地带有一种“忧伤情绪”。咏叹调前面部分表现了“游吟诗人”为搭救将要被燃起的柴堆烧死的母亲时那种仇恨和愤怒心理,每小节后面出现的小花腔代表着被压迫阶级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必须用灵活的声音来表现。
  威尔第在《游吟诗人》中的声音领域里推进了改革,向世上最天然的乐器——人声,发出挑战。他要求“所有的歌唱演员超越为他们度身定制的‘角色’所限定的范围……唱低音部时,也要像在唱高音部时那样音域宽广”。⑧男高音也难逃厄运,他“常常把人声推向他们的最高音区,并越过音量的极限来取得效果,也就是说达到了不优美的叫喊地步,这种令歌唱者致命的手法自然也是和极度喧闹的配器并行不悖的。”⑨在《柴堆上燃起火焰》中,威尔第让男高音一张嘴就在第一高声区徘徊,而且后面还安排两个HighC。那个时代也确实不得不喊叫,并且喊叫也是被压迫的农民们发自内心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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