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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钱饭》对比艺术赏析(1)-文化研究
来源:  作者:张元龙 占长青  点击:次  时间:2001-09-13 00:00于哲学网发表

 

 
读了著名作家刘绍棠的散文《榆钱饭》,仿佛把人生的视线一下子扩展和延伸了。
作者从亲身经历中截取几次吃榆钱饭的生活片断,多层次、多角度、多侧面地巧用对比,鲜明而深刻地反映出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农村经济日益发展,农民生活日益提高,以及人的心理观念明显转变的新风貌,热情讴歌了新时期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
一、作者从不同的历史时期,榆钱儿在丫姑和“我”生活中的不同作用进行对比。
文章开篇就写道:“我自幼常吃榆钱饭”,“那时候,我六七岁”,“年年青黄不接春三月”,“常跟着比我大八九岁的丫姑”捋榆钱儿,“捋满一大筐,背回家去,一顿饭就有着落了”。“九成榆钱儿一成玉米面”,蒸熟盛进碗里,“泡上隔年的老腌汤”,吃着“顺口”,也能“哄饱肚皮”。“哄饱”,实则未饱,但毕竟聊胜于无,可以暂时救命。寥寥数语,点明了榆钱儿是“我”小时候和丫姑等劳动人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主食”。没有它,就没有什么可填肚子。好在“村前村后,河滩坟圈”,“一棵棵老榆树耸入云霄”,一串串榆钱儿“挂满枝头”,这是属于穷人的谁也夺不走的救命粮。对穷人,其作用不言而喻,它形象地揭示了旧社会劳动人民的悲惨生活。因此,小时候的丫姑和“我”对榆钱儿有着特殊感情。
十年内乱中,“政策一年比一年‘左’,粮食一年比一年减产”,仓库里“饿得死老鼠”。人们又只有“盼老榆树多结榆钱儿”了。丫姑家的“饭桌上有我一副碗筷,年年都能吃上榆钱饭”。几句话,勾勒出这个时期,丫姑母女和“我”与榆钱儿又结了缘,榆钱儿在生活中又是不可缺少的了。不多几笔,又形象地揭露了极左政策给人民带来的灾难。
第三个时期,1980年回乡,“不知是想忆苦思甜,还是打一打油腻,我又向丫姑和二妹子念叨着吃一顿榆钱饭”,“可是磨破了嘴皮子,却不能打动二妹子”。1981、1982年亦是如此。原因何在?因为“不见亏粮了”,有的是“大米白面”,“更有鱼肉了”。谁还瞧得起榆钱儿!在“我”,也是鱼肉吃腻了,才要吃一顿换换口味而已。可见,吃榆钱饭的意义与以前截然不同。看来,“我”要跟榆钱饭做最后的告别了。“二妹子的女儿长大,不会再像姥姥和母亲,大好春光中要采榆钱儿充饥”。
对比中,三个时期榆钱儿的不同作用历历在目,从而对旧社会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对极左路线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对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路线、农村大变样,进行了热情歌颂。
二、从不同时期,榆钱儿在丫姑、“我”和二妹子心目中的不同分量、地位进行对比。
文章第二段道:小时候,“榆钱儿是穷苦人的·救·命粮”。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旧社会榆钱儿在穷苦人生存中极重的分量和重要地位;第十四段又有:“左”的那个年代,“老榆树又来·救·命了”。两个“救命”,形似而义不同。旧社会,是因为封建剥削制度造成的;而十年内乱中,是人为的饥荒。一个“又”字,掷地有声,道破了“左”的政策的危害性。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一切都变了样。1981年回乡,“正是榆钱儿成熟的时候”,正巧丫姑“双喜临门”,怎么能吵着要吃榆钱饭,给人家“煞风景”!1982年春,“又见老榆树挂满粉个囊囊的榆钱儿”,“我”因为“一连几天鸡鸭鱼肉烧肚膛”,“不禁又口馋起来”。可刚一提出,二妹子就“脸上挂霜”,气鼓鼓地说:“真是没有受不了的罪,却有享不了的福,你这个人是天生的穷命!”一顿劈哩啪啦,抢白得“我”瞠目结舌。“我知道,眼下家家都以富为荣,如果二妹子竟以榆钱饭待客,被街坊邻居看见,不骂她刻薄,也要笑她小抠儿。”无怪乎二妹子要“寒”着脸了。可见,这时期的榆钱饭,被富裕起来的农民视为“穷”和“贱”的标志了。而此时“我”想吃榆钱饭,不是“命”,而是“口馋”,是因“鸡鸭鱼肉烧肚膛”,要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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