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北京6月10日电(记者王保纯)煌煌巨著《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上下集)日前由中华书局出版。专家们认为,这部书的出版代表了我国古代文书整理与研究的最高水平,为研究我国中古史及“吐鲁番学”提供了第一手资料。 “古来新学问,大都由于新发现。”王国维的话再次得到史学界认同。新出土的吐鲁番文献被认为是上个世纪轰动世界的西北出土文物热潮在新世纪中的重要延续,开启了文明史研究的重要渠道。中国西北内陆地区的丝路文化和干旱的气候成全了大量尘埋在历史废墟和墓葬中的古代文献。大量的写本文书展示了印刷术发明以前的历史,其中的代表是敦煌和吐鲁番。吐鲁番的文书大多是从寺院遗址的沙土中或墓葬中发掘出来的,是出自当地利用废弃的世俗文书作为丧葬用具这一风俗,这使得文书随着新的考古发掘不断浮现。我国20世纪80年代以前曾对吐鲁番墓地进行过大规模发掘,整理成《吐鲁番出土文书》一书。 新出版的《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主要刊载了1997年以来,特别是2004-2006年度吐鲁番新出土的文献碎片和释文,包括部分征集文书。这些文献碎片包括300多件写本文书和一些墓志。时间上主要偏重于十六国到唐西州时期。出土地点比过去扩大,预示着吐鲁番出土出现了新的增长点。 经过整理,专家认定,这批文献主要以世俗社会的公私文书为主,丰富的文书内容中存在着以往没有出现过的大量资料,增加了人们对许多历史重大事件与制度、文化的了解。比如,文书中出现了唐代历日和纸本书写的最早的前秦建元二十年(384)的户籍,分别成为研究唐代颁历制度和探讨中国古代籍帐制度发展演变的不可或缺的材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