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乃斌师引导我步入学术殿堂;傅璇琮、党圣元、刘跃进、刘扬忠、蒋寅、王学泰、李铎、蔡明、闵虹等老师长期关心我的生活和学习;赵敏俐、吴相洲、左东岭、韩经太、程郁缀、张鸣、钱志熙、张强、温胜美等师长及时给了我形式不同的帮助;师兄陈飞义兼师友,正我所失,济我所急;友人顾明、蔡建新、白雪华、阮爱东和本书责编胡晓舟女士帮我校正了不少文字疏失,让我将这份情谊和感激永藏心中。对于导师陶文鹏先生,我深感绛帐恩深,从论文开题到具体写作,从生活小事到立身大节,种种关心爱护、提携指导,又怎一个“谢”字所能了得。
妻子易爱华毕业于日本东京立教大学,性格恬淡,不以我俸禄微薄、四体不勤为意,七年来相夫教子,埋首家务,亦偶有怨声,声来天竺,而非河东。当此浊世,对于我这等生性疏懒、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来说,有一位甚少贪欲的伴侣该是多么的幸福。今天正值儿子张易和六岁生日,抚今追昔,一时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