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文章以一定的史实记载为依据,运用实证和谜语的方法,从中国传统文化的视角,从作品本事、宝玉特征、宝玉生日、宝钗黛玉、宝玉姐妹、其他人物等几个方面,对宝玉原型为顺治的四子和硕荣亲王这一论点进行了系统的论述,对《红楼梦》中的许多疑难问题均提出了自己的独特理解。
《红楼梦》是部史书,作者乃丧失皇子身份及帝位继承权之人,《红楼梦》以谜语和小说形式隐写了作者的这种身世遭际。作者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以广博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和种种未为人在小说创作中加以使用的谜语手法为工具,隐写了一段鲜为人知和犯朝廷大忌的清宫秘史。由此也就形成了《红楼梦》有利于其它一切小说的独特风貌,使它得以成为千古奇书,成为人类文化遗产中无与伦比的宝贵财富。笔者拟在《红楼解味》专著中对其各方面内容详加探讨。本文拟就贾宝玉这个人物的生活原型做些简单的论考,希望海内外方家指正。
一、《红楼梦》本事梗概
先将作品隐写的史实简单介绍一下,否则考查人物原型时有许多问题都说不清楚。
清世祖福临与十一弟博穆博果尔的福晋有染,在与福临的冲突中,十一子一念之差诈死于世,稳居西洋教士汤若望处,成了他的仆人潘尽孝。顺治封弟妻为贤妃、皇贵妃,即深受顺治宠爱的董鄂妃。由于二人私通在先,故董鄄妃大约在1656年十二月六日(本文日期均为夏历)被册封皇贵妃之前早产生下一子。董鄂妃以弟妻身份入宫并专宠,本来就使许多嫔妃不满,加上顺治欲立此子即皇四子为太子,更加激起了其他嫔妃的嫉妒。于是宫中流言四起,说皇四子实际上是十一子的骨肉。顺治生母孝庄文皇后本不赞成儿子纳弟妻之为,又恐此子若真是十一子骨肉,则她千辛万苦、费尽心机才为自己儿子争来并不惜下嫁多尔衮才得以巩固的大清皇帝的宝座便将落入
十一子生母懿靖大贵妃一脉之手,[1]这显然是她所无法容忍的。于是她极力反对顺治立此子为太子,同时又暗中唆使十一子要“儿子”。顺治与母亲产生了激烈冲突,二人各不相让。在此僵局中孝庄文皇后装病。董鄂妃一边尽心尽力伺候婆婆,一边调停母子矛盾,终于使得顺治暂时放弃了立此子为太子的念头。随之l657年年底孝庄文皇后的病也就好了。但顺治桀骜不驯的性格并没由此受到遏制。他在1658年正月初三日谕礼部停孝惠章皇后中宫笺奏,以期达到最后废之的目的。这样接下来就可以伺机名正言顺地立董鄂妃为皇后,皇四子也就成了不立自立的太子了。顺治的心思当然逃不出精明干练的孝庄文皇后的明察。事态急转直下。董鄂妃一边苦苦哀求顺治不要废皇后,否则自己将无法活在世上,一边劝顺治放弃儿子,以期缓和婆婆与丈夫的内心隔阂,最后,在汤若望的参与下,顺治终于同意让十一子抱走皇四子,同时对外宣称四子已于1658年一月二十四日寅时死亡。三月二十五日又以未经母后同意为由恢复了孝惠章皇后中宫笺奏,过两天即二十七日又追封四子为和硕荣亲王。为避人耳目及免后人猜疑,将四子的生日定为1657年四月七日丑时,这个日于距1656年七月三日十一子假死之日相去甚远,即便不能完全遮人耳目,起码会让局外人及后人难以了解事情真相。至此,发生在宫廷内部有关帝位继承权的纠纷便告一段落。
但是,事情并没结束,作品中“一局输赢料未真”便指此种局面。由于四子未死,董鄂妃的存在便构成孝庄文皇后的心病,所以董鄂妃在工于心计的婆婆的摆布算计下终于心力交瘁,于l660年八月十九日自杀身亡。[2]董鄂妃之死与顺治对她的误会和冷淡有关。顺治悔痛交加,大办葬礼,并追封董鄂妃为皇后。之后顺治便淡漠朝政,沉湎佛门,终于在1661年一月七日子时死去。皇四子“有命无运,累及爹娘”的身世便这样形成。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董鄂妃之死及四子之失,均是由孝庄文皇后反对立四子为太子而引起的。出于对亡妃的哀悼与悔疚,出于对母亲的反抗,顺治死前留下遗诏,让弟弟十一子辅佐四子继承皇位,等四子长大后再亲政。汤若望收有遗诏。口传于王熙和麻勒吉等人的传位谕旨被密而不宣。在孝庄文皇后的策划下,颁布了顺治责己之十四大罪的所谓遗诏,以及赐三子玄烨汉名,并立为太子继位的假旨,井匆匆忙忙在一月九日寅时进行了康熙即位大典。该年五月二十七日,康熙下旨让大臣之子付尔察等l4人入监读书,皇四子便在其中。但四子此时名份上已是汤若望仆人潘尽孝之子,本无资格入监读书,故在监中引起了猜疑和排斥。因此同年九月康熙又特旨准其“入监肆业”,此时四子便成了汤若望过继之孙汤士弘(宏)了。后来四子在学监中受欺负,情急之下泄露了自己身份,顺治传位遗诏又由汤若望给同事们看过,十一子又不甘心于自己和四子的身份地位,于是朝廷上下终于传开了康熙不是皇位继承人的消息。为了维护康熙的帝位,孝庄文皇后一边表面上说些袒护汤若望的话,一边指使人对汤若望及其同事及潘尽孝进行迫害。这就是发生在1664年与l665年有名的历狱,中西历法之争只是此次冤狱的表面文章。汤若望等人被判处极刑。但后来发生地震,孝庄文皇后才意识到这是上天的惩罚,汤若望是上通天象的神仙,杀不得。于是汤若望与潘尽孝被免去死刑,杀了几个了解底细的汤若望同事。
在对场若望等人的迫害开始之前,孝惠章皇后为报答当年董鄂妃保住自己皇后之位的恩情,出面将四子认领了下来,以“忍耻之心”谎称四子是他的儿子,以至后来的《皇朝文献通考》记皇四子为孝惠章皇后所生。她设法通过康熙保姆孙氏将四子领养到了曹玺家,此人又成了史料中的曹寅之弟曹宣(荃),也就是《红楼梦》的主要作者“曹雪芹”,史料中的“曹雪芹”是皇四子即曹宣的孙子。由于这次帝位继承权真相的纠纷影响较大,所以后来编撰《世祖实录》时将四子的生日记成1657年十月七日,以免后人将他与十一子的遭遇联系上。幸亏l662年三月十三日修成的《玉牒》中留下了四子生于1657年四月七日丑时的记载,否则《红楼梦》的谜底就很难加以确凿揭示了。综上所述,由顺治夺弟妻而引起的十一子与四子的坎坷遭际,从1656年十一子诈死、董鄂妃进宫及早产起,至1665年中西历法之争止,历经十载终于“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十一子后也到曹家寄身,他写了《红楼梦》的一部分初稿,曹宣在其基础上进行了加工。曹宣的皇四子及帝位继承人身份后来也泄露,故他1702年壬午隐居起来,1704年诈死于世。养母孙氏l706年之死也与此事有关。直到后来雍正上台后迫害曹家亦由此而来。曹宣为了让此书能流传下去,安排孙子中人名霑字雪芹,以免有人将书与他自己联系上,惹来不必要的纠纷。《红楼梦》结尾讲贾雨村指点空空道人托曹雪芹传述此书,已将这层意思讲得很明白了。上面所论,是笔者以一定的史实记载为依据进行考证的结果,有些见解则是进行合理推断的结果。《红楼梦》之所以长期聚讼纷纭,许多问题都无法得到一致的见解,就是因为其谜底即其中隐写的史实没搞清楚。笔者不揣浅陋,想就此做些必要的探索,希望得到学术界的理解与支持,万勿以走火入魔视之。
二、宝玉原型考论
1、现在我们就来考证宝玉等人原型为顺治的第四个儿子和硕荣亲王,他的曹宣、汤士弘身份只能略为涉及。
有关皇四子的史料记载如下:《玉牒》记载他生于1657年四月七日丑时,死于l658年一月二十四日寅时;《世祖实录》记载他生于1657年十月七日,死于l658年一月二十四日,l658年三月二十七日被追封为和硕荣亲王;《清皇朝文献通考》记载他生母为孝惠章皇后(见唐邦治《清皇室四谱》卷三)。
甄贾宝玉这两个人物是根据皇四子的独特身世及与帝位的关系而设计的。甄宝玉即真宝玉,指他为顺治的儿子,且为帝位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贾宝玉即假宝玉,指他为十一子的儿子,不是顺治帝位的继承人。ll4回交代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这是说四子实际上生于l656年,却被记成了1657年。将四子的四月七日生日作为他是顺治儿子即甄宝玉的标志,便会发现甄家居住江南金陵的秘密。古人以二十八星宿分值十二个时辰以及地域州野。《宋本历代地理指掌图》:“斗牛星曰星纪,宫日磨羯,时曰丑,州曰扬。”金陵古属扬州地域。故甄家住在江南金陵实为四子四月七日丑时生日的隐语。四子死日干支为辛西,[3]恰好与十一子1641年十二月二十日生日的干支相同。而且正因为他被认定为十一子的儿子,才会有死于此日的记载。所以用此日作为他是十一子儿子即贾宝玉的标志便十分恰当。《宋本历代地理指掌图》:“尾箕星曰析木.宫曰人马,时曰寅,州日幽。”清代的京城即现在的北京古属幽州地域。故贾宝玉家住京城实为四子死日的隐语。贾家亦南亦北现象实际上是从四子生死之日入手对他既被记成顺治儿子又被认定为十一子儿子这样一种特殊身份的巧妙暗示。
85回北静王送给宝玉一块照通灵宝玉式样仿作的玉,这一细节是暗示宝玉成了十一子的儿子就成了假宝玉,北静王在这里指代十一子。四子被当成十一子的儿子若为“假作真”,则将他记成顺治儿子便成了“真作假”。四子为皇位继承人被否认若为“真作假”,则康熙奉诏继承皇位就成了“假作真”。所谓的四子死期人还未死,自然是“无为有”;史料将四子的生日晚记了好几个月,则他这未被记载的几个月生命就成了“有为无”。四子明明是帝位继承人却没当上皇帝,这当然是“有为无”;康熙虽然不是帝位继承人却登上帝王宝座,这便成了“无为有”。以上才是《红楼梦》真假有无构思的主要史实内涵。
康熙一月九日己未即帝位,《圣祖实录》卷一:“己未,上即皇帝位。”作品中有一个重要情节,写甄贾宝玉分别做了一个完全相同的梦,二人梦中相会。作者通过此一情节将甄贾宝玉完全合成一个人。作者意在说明,顺治传位给宝玉原型是真实的,但却成了梦幻。由于己未排在干支表中第56位。故二人梦中相会写在第56回,正是康熙己未日登基,宝玉的帝王身份才成了梦幻。
补天石居天喻继承皇位,弃地则喻丧失皇子身份及帝位继承权,通灵宝玉从五行角度是康熙帝位的指代符号。[4]石头变成通灵宝玉喻四子被当成十一子儿子却又被记成顺治儿子。l回交代补天石高十二丈,方二十四丈,为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中的一块。这除了暗示宝玉为顺治帝位继承人外,还是对皇四子在史料记载中的特征的巧妙记录。这些数字是十二个月,二十四节气以及百年的隐语。百年的含义
之一为死。关于已死的皇四子的史料记载由1657年四月至1658年三月,正合上述条件。
通灵宝玉丢失的含义之一喻四子被十一子抱走,丧失皇子身份,所以作品写香菱三岁时丢失,黛玉三岁时和尚化她出家。丢玉后为什么请妙玉扶乩呢?因扶乩扣四子死日干支辛酉。扶乩多用木制的丁字架,以竖木为笔,下设沙盘,由两人扶持横木之两羰,假作施术请神降临,问以休咎吉凶,木笔便在沙盘上画出文字作答,实际上是用迷信来愚弄人的一种骗术。不过我们由此可知扶乩扣木笔。我们再将扶乩中的木笔转义为果木中的木笔,作者的用心就被捕捉到了。《本草纲目·果部》:“辛夷,辛雉,侯桃,房木,木笔,迎春。”《玉篇》:“雉,野鸡也。”酉十二生肖为鸡。故辛酉为辛雉即木笔。我们再看妙玉扶乩所得:“噫!来无迹,去无踪,青埂峰下倚古松。欲追寻,山万重,入我门来一笑逢。”这是说四子来到人世间时没有记载下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生于何时,“死后”的去向也无人知晓。正如第ll6回太虚幻境宫门所书:“过去未来,莫谓智贤能打破。”四子死时为庚寅时,纳音五行:“庚寅辛卯松柏木。”故“倚古松”十分准确地隐写了四子之死。
宝玉衔玉而诞的细节,当然是一种虚构,这是巧借人死含玉的丧葬习俗,[5]将曹宣与四子及康熙之位联系起来。宝玉抓周时只抓脂粉钗环。四子变成曹宣是宝玉抓周之谜的谜底。抓周这一风俗十分普遍,其本身并无特殊含义。但是作者以此来写宝玉的怪异之处,却能巧妙地暗示其身份。首先,作者写宝玉抓周是暗示此人为曹玺家中人物。据《曹玺传》和《绠阳曹氏族谱》,曹家是宋枢密武惠王曹彬后裔。曹彬字国华,传说他抓周时只取兵器和印。[6]所以作者写宝玉抓周是以曹彬为中介启发人们确定他的曹家人身份。其次,宝玉抓周将四子与曹宣实为一人点了出来。四子四月七日生日,曹宣花朝即二月十二日生日。由某年四月至次年二月为十一个月。周历以十一月为岁首故“抓周”本身从宝玉生日角度暗示四子变成曹宣。曹宣抓周之日应为l663年二月十二日,因据记载他生于l662年。而1662年四月七日干支为庚戌,1663年二月十二日干支为辛亥。算命术中的纳音五行:“庚戌辛亥钗钏金。”这就是宝玉抓钗环的原因。花朝即百花生日,脂粉多用花粉制作,故脂粉扣花朝。脂粉为女孩所用之物,花多用来喻代女孩故脂粉扣女孩扣百花生日。四子有四月七日与十月七日两个生日的记载。取其中则为七月七日。七夕又称女孩儿节。故脂粉又扣四子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