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曹寅(1658-1712)。
明朝天启元年(1621),清太祖努尔哈赤统率后金八旗兵攻占沈阳、辽阳一带,曹寅之祖曹世选及其子曹振彦被俘投降,沦为满洲贵族的包衣,也就是家奴。曹世选父子后来被分配到多尔衮属下,充任多尔衮的仪仗亲兵。曹振彦能武能文,受到主子多尔衮的赏识,将他提拔为旗鼓牛录章京,也就是由汉人家奴编立的兵民合一基层组织的军政长官,率领亲兵保护多尔衮行军征战。清朝顺治元年(1644),定都北京,曹家也跟随着大军入了关。此后,曹振彦考中贡士,历任山西吉州知州、大同府知府、两浙盐运使,成为三品高级文官。顺治八年(1651),摄政王多尔衮死后被认定犯了大罪,顺治将多尔衮的正白旗收归自己掌管,曹家也由王府包衣转为内务府包衣,成为皇帝的家奴。这时曹寅之父曹玺也由王府护卫升任内廷二等侍卫。“内廷”就是皇帝居住的地方,曹玺在这种地方当差,他就会有更多的机会和皇家的人接触,取得他们的喜欢和信任。在三年以后,康熙皇帝出生。按清朝的制度,凡皇子、皇女出生后,一律在内务府三旗即镶黄、正黄、正白三旗包衣妇人当中,挑选奶妈和保姆。曹玺的妻子孙氏,被选为康熙的保姆。从此,曹家与皇帝的关系也就更加亲密。康熙二年(1663年),正担任内务府营缮司郎中的曹玺被康熙任命为江宁织造,负责织办宫廷里和朝廷官用的绸缎布匹,以及皇帝临时交给的差使,充任皇帝的耳目。曹寅17岁时就当上康熙的侍卫,深得康熙赏识。康熙二十九年(1690),他出任苏州织造,两年后又调任江宁织造。从此,曹寅和他的儿子曹颙、继子曹頫连任江宁织造近四十年。
显然,“曹家”正是典型的“胡虏之奴仆”。于是,“众人会意,都笑了,说:‘好!’”作者笔下的人物都明白其中奥妙,并且大声喝彩。
所以,曹寅绝不是《石头记》的作者!虽然他在主子面前自称“奴才”,但“奴才”敢骂主人“胡虏”吗?他从康熙那里得到无限好处,盛赞“皇恩浩荡”犹恐不及,怎么会写出辱骂清朝的《石头记》呢?
“蒲芦”可没有将螟蛉之子拿去化为自己的孩子这么仁慈,“胡虏”也不是将汉民掳去“化”为“奴仆”这么简单。
“蒲芦取桑虫之子去而变化之,以成为己子。”
这只是东汉郑玄们或更早以前的郑玄们的看法。看看现代汉语的解释:蜾蠃(蒲芦、土蜂)常捕捉螟蛉存放在窝里,产卵在它们身体里,卵孵化后就拿螟蛉作食物。古人误以为蜾蠃不产子,喂养螟蛉为子,因此用“螟蛉”比喻义子。
作者知道蒲芦“化”螟蛉为子的真相吗?从《石头记》对降清者结局的记述可以看出,他一清二楚!
李氏三姐妹居然做了这么个“草化”之谜,不禁大笑,实在“笑得人肠子疼”。如果知道了李氏三姐妹的真实身份,那就不只是“肠子疼”的问题了!
“草化”一词,是《石头记》最重要的入门钥匙。
(二)曹寅,淫根、荒唐者也。
看完上面的文字,“大家”们可能会惊讶,《石头记》怎么会大骂“曹寅”呢?惊讶之余,估计会说:“巧合而已!”是巧合吗?我们再来破解另外一个谜语。
还有关于曹寅的谜语吗?有!
在《石头记》一书中,宝玉是第一主人公,故事围绕着他和他身边的人物展开。作者和脂砚斋对宝玉的评语是“情痴”、“情种”、“情根”。
那么,书中有没有一个和他相反的人物呢?正如警幻仙姑所说:“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
《石头记》中会有这么一个蠢物吗?这个蠢物又是谁呢?
我们来看第二十六回的一段原文:
薛蟠笑道:“你提画儿,我才想起来。昨儿我看人家一张春宫,画的着实好。上面还有许多的字,也没细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黄’画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宝玉听说,心下猜疑道:“古今字画也都见过些,那里有个‘庚黄’?”想了半天,不觉笑将起来,命人取过笔来,在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又问薛蟠道:“你看真了是‘庚黄’?”薛蟠道:“怎么看不真!”宝玉将手一撒,与他看道:“别是这两字罢?其实与‘庚黄’相去不远。”众人都看时,原来是“唐寅”两个字,都笑道:“想必是这两字,大爷一时眼花了也未可知。”薛蟠只觉没意思,【庚辰侧批:实心人。】笑道:“谁知他‘糖银’、‘果银’的。”
薛蟠不认识“唐寅”这两个字吗?非也。如果不认识,他后面怎么会说“谁知他‘糖银’、‘果银’的”呢?显然薛蟠知道“唐寅”的发音与“糖银”相同。但作者为什么又让薛蟠将“唐寅”误读成“庚黄”了呢?自相矛盾之中,必然大有文章。
我们且看谜面。没有谜语啊?有。原文主要说的是,“春宫”的作者是“庚黄”,但实际上是“唐寅”。所以谜面和谜底如下:
谜面:春宫
庚黄
谜底:唐寅
这个谜语应该如何解读呢?其实很简单,我们按照作者的指示去做就行了。
先看谜面。“庚黄”,“庚”,即“更”,更换的意思。更换什么呢?更“黄”。那么更换“黄”字的什么部位呢?“庚”,又属于天干,表示在上面,那就更换“黄”字的草字头。
而在“春宫”、“庚黄”四字当中,能与“黄”字更换草字头后仍然还是个字的,只有“宫”字。更换后便变为“莒”和“寅”两字,而“莒”字也可以变为“曹”字的上半部分。(将“莒”字的两个“口”压扁穿透。)
太牵强了吧?又有“寅”字,又有“曹”字的上半部分,从何处弄来“曹”字的下半部分?
这也很简单,还是按照作者的指示去做吧。“春宫”,将“春”施以宫刑,把下面的“日”字割掉拿过来就是了。
就是“曹寅”!
那么谜底的“唐寅”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继续按照作者的指示去做,继续“更”“黄”。“庚黄”、“唐寅”,按照上面的方法更换后,就变为“庚寅”、“唐黄”,倒过来读就是“淫根”、“荒唐”!
没错,“曹寅”,“淫根”、“荒唐”者也。
让所谓曹寅之后的“曹雪芹”来大肆“草化”曹寅,然后再“淫根”、“荒唐”地大骂特骂之,可能吗?
综上所述,《石头记》的作者绝不可能是曹寅及其后人。
胡适认为曹雪芹是曹寅之孙,而《八旗满洲氏族通谱》载有曹寅一系,根本就没有曹雪芹这号人物。曹寅号“雪樵”,当然胡适会“高明”地将这一点忽略掉,而“雪芹”与“雪樵”,怎么看都是兄弟。
《石头记》作者究竟是谁,有兴趣的读者不妨读读拙著《石头印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