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看不清?点击更换 看不清?点击更换 忘记密码 注册   加入收藏  
 
 
中华源流探析薛翔骥(1)-历史学
来源:  作者:薛翔骥  点击:次  时间:2001-07-25 00:00于哲学网发表

 

 摘 要:根据人类学研究(Y染色体非重组区及体质人类学等)的最新成果,结合中国古籍研究与考古学进展,本文认为:形成中国人的原始人群,主要的直接的源头还应是中亚地区,东南亚地区只是部分的或间接的源头。从中亚地区进入东南亚地区并形成巽它型齿的古老现代人人群,在进入华南或回流中亚转而进入中国北方地区、北亚的过程中,异化为中国型齿人群。此后,中国型齿人群在中国北方、北亚地区不断向东、南方向迁移、融合,在较晚的时期,在中国逐渐形成真正意义上的东亚蒙古人种群,即当今的中国现代人族群(包括汉族)。
 
  Abstract:Basis the last word of the anthropology study,Combine progress of the chinese ancient works  research and Archeology,This text think:The original of the formation Chinese,main direct source should be Central Asia,Southeast Asia is just part of of or indirect source.Ancient mankind from Central Asia enter Southeast Asia who be have Sundadonty tooth,these crowd enter the south of China or circumfluence enters Central Asia and continue entering northern China and north Asia, aberrance become human who be have Sinodonty tooth.Henceforth, these crowd from northern China and north Asia ,continuously transplant to east China and southern China.At the later period,become the East Asia mongoloid of the real meaning gradually,be also the Chinese of now.
 
  关键词:中国人、源流;NRY、体质人类学、考古学、古籍学; 中亚、东南亚;中国北方
 
  Keywords:Chinese、Headstream;NRY、Physical Anthropology、Archaeology、Ancient Study;Central Asia、Southeast Asia、Northern China
 
  一、古人类的遗传学研究
 
  1. 1、Y染色体非重组区(NRY)的研究
 
  金力先生等研究认为:[1]汉族的根源在中国北方。南方汉族是北方汉族向南方迁移扩散的结果。
 
  然而,[2] 文又认为:东南亚群体中的单倍型几乎涵盖全部中国和东亚的特异单倍型,因此东南亚可能是早期由非洲迁来的人群进入东亚的第一站,从那儿开始中国人的祖先从东南亚进入中国南方,而后越过长江进入北方地区。这一发现与线粒体DNA单倍型分布相符。
 
  这里,[1]文与[2]文就形成一个严重的矛盾:形成汉族的古老原始人群,从东南亚起步,经中国南方越过长江进入中国北方,难道是一个不剩的整体迁移吗?如果不是,那么沿途遗留在东南亚、中国南方的原始汉族人群,其父系基因库就大可不必从北方汉族获得,换句话说,若按[2]文,则南方汉族当今的父系基因库,完全可以是未迁移或遗留在当地的原始汉族人群所有。
 
  因此,若[2]文结论成立,[1]文的研究结论,学术价值就要大打折扣。
 
  对此,杜若甫、肖春杰先生相关的遗传学研究[6][7],基本否定了[2]文。
 
  本文研究认为,形成中国人的原始人群,主要的直接的源头还应是中亚地区,东南亚地区只是部分的或间接的源头。从中亚地区进入东南亚地区并形成巽它型齿的古老现代人人群,在进入华南或回流中亚转而进入中国北方地区、北亚的过程中,异化为中国型齿人群。此后,中国型齿人群在中国北方、北亚地区不断向东、南方向迁移、融合,在较晚的时期,在中国逐渐形成真正意义上的东亚蒙古人种群,即当今的中国现代人种群(包括汉族)。(此注:本文作者认为,东南亚及澳洲古老人群,之所以主要选择绕道中亚向其它地区迁移扩散,是因为这些古老人群,本身就是通过中亚来到东南亚及澳洲的,其绕道中亚的迁移扩散行为,只是动物的一种本能性“回流”行为的表现。)
 
  为了清晰地看到这个过程,下面首先来看YCC3的Y染色体非重组区(NRY)已知类型在全球的地理分布图(见下图,取自[3])。
 

 
  从图上,我们清晰地看到:
 
  1、现代中国北方汉族和蒙古人中,一定频率出现的N、Q类型,只在中亚乌兹别克人、北亚(如布里亚特人)和美洲人群中出现,并不见于中国南方原生少数民族和东南亚;
 
  2、现代中国北方汉族和蒙古人中,一定频率出现的J类型,只在中亚乌兹别克人、南亚部分地区(如印度西北的Punjab人)有,并不见于中国南方原生少数民族和东南亚;
 
  3、现代中国北方汉族和蒙古人中,较高频率出现的C类型,高频率出现在澳洲、东南亚和北亚、北美洲,但在台湾人中却没有;
 
  4、藏族人群、日、韩人群中高频率出现的D类型,只在中亚哈萨克人群和北亚蒙古人群中有,却不见于中国大陆其他人群,也不见于东南亚人群;
 
  5、在中国北方汉族和蒙古人中低频率出现的K类型,只在中亚乌兹别克人、北亚(如布里亚特人)一定频率出现,而在东南亚、澳洲人群以较高频率出现,在中国大陆其他人群中,则没有K类型;
 
  6、东南亚人群中较高频率出现的F类型,在蒙古人群、朝鲜人群中都有,但在中国大陆包括汉族在内的其他人群中,却没有发现;
 
  7、中国北方汉族和东亚其他人群、东南亚人群及太平洋人群中高频率出现O类型,然而,中国北方汉族和东北亚其他人群的O类型,在内容上和中国南方原生少数民族、东南亚人群的O类型,有着根本的差异。
 
  [1][4]研究发现,南方汉族与北方汉族的Y 染色体单倍群频率分布非常相近,尤其是具有M122-C 突变的单倍群 (O3-M122 和O3e-M134) 普遍存在于我们研究的汉族群体中(北方汉族在37-71%之间,平均53.8%;南方汉族在35-74%之间,平均54.2%)。南方原住民族中普遍出现的单倍群 M119-C(O1) 和 M95-T(O2a) 在南方汉族中的频率(3-42%,平均19%)高于北方汉族(1-10%,平均5%)。而且,南方原住民族中普遍存在的单倍群O1b-M110, O2a1-M88 和 O3d-M7, 在南方汉族中低频存在(平均4%),而北方汉族中却没观察到(此注:[1]文中的O3-M122、O3e-M134、O1、O2a、O1b-M110、O2a1-M88、O3d-M7,分别对应着[4]文中H6、H8、H9、H11、H10、H12、H7,是对O类型标示的两种符号系统)。
 
  以上对中国北方汉族及其他东北亚人群的NRY类型分析的结果,可以肯定:中国北方汉族出现的单倍群类型,与中国南方原生少数民族、东南亚人群,有着非同源的明显差异,因此,不能按[2]文简单推论“中国人的祖先从东南亚进入中国南方,而后越过长江进入北方地区”,而应该考虑中国北方汉族是多源流迁移形成的。
 
  1.2、其他遗传学研究
 
  [6]杜若甫、肖春杰先生根据38 个基因座(此注:ABO、MN Ss、Rh、P、D iego、Duffy、Kell、Kidd、Lewis、Lutheran 等红细胞血型, 白细胞抗原系统中的HLAA、B、C、D, 酸性磷酸酶、腺苷脱氨酶、腺苷酸激酶、酯酶D、葡萄糖- 6- 磷酸脱氢酶、谷丙转氨酶、乙二醛酶、葡萄糖磷酸变位酶-1、磷酸葡萄糖酸脱氢酶等红细胞酶, A-抗胰蛋白酶、补体第二、三、四、六、七组分, 备解素因子B、血清A-球蛋白、结合珠蛋白、免疫球蛋白Gm 因子与Km 因子、转铁蛋白等血清蛋白质, 以及血型分泌型、和盯聍类型、苯硫脲味觉等。其中MNSs与Rh都以一个基因座来对待, 而以各单倍型频率作为基因频率。)的基因频率, 对我国各地的汉族人群与少数民族之间的血缘关系及各族的人种归属进行了分析。认为,全国各地的汉族与少数民族可分为南北两大群, 南方各地汉族及各族间的遗传距离都比北方要大;长江以北的汉族与少数民族属北方蒙古人种, 长江以南的汉族与少数民族属南方蒙古人种。且南、北汉族均与当地少数民族的血缘相近,而南、北汉族间的血缘却很远。这说明, 长期以来,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有很多血缘交流。
 
  [7]对中国人群中38个基因座的130个等位基因的频率进行了主成分分析,绘制了主成分分布地图和主成分综合地图。结果显示,汉族人群的第1主成分分布反映了南方蒙古人种与北方蒙古人种间遗传结构差异的梯度变化,而其第2主成分分布则反映了蒙古人种与高加索人种间的基因流动。中国少数民族人群的第1主成分分布与汉族中的第2主成分相似,而第2主成分分布则与汉族中的第1主成分相似。当将中国汉族与少数民族的基因频率放在一起分析时,所得出的主成分分布基本上与少数民族的相似。中国人群基因频率的第3、4主成分的分布则可能反映了古代某些地区人口骤增而向外扩展的历史事件。中国人群基因频率主成分综合地图明显地显示出:在亚洲的南、北方蒙古人种间有一明显的分界线——长江。猜测:如果中国现代人确实起源于非洲,则南、北方蒙古人种的祖先在进入亚洲以前已经分开,南方蒙古人种的祖先自非洲或中东沿海岸向东迁徙、扩展、直至东南亚, 然后折向北,至华南,再直至长江,甚至可能有一段时间曾占据过长江以北的一些地区。北方蒙古人种的祖先则在帕米尔以北地区自西向东,直至东北亚, 再扩展至美洲、日本等地, 同时向南,直至长江。在近二三千年内,北方蒙古人种才不断向长江以南扩展、渗透。
 
  综合[1]、[3]、[4]、[5]文及[6]、[7]文的研究,构成本文的研究推断如下。
 
  推断1:M168位点下突变出的C类型,应是最早出现在东南亚、澳洲的现代人群,因中国东南沿海地区(尤其是台湾)原生少数民族中,没有出现C类群,韩国、日本C类群的出现频率也远低于中国北方汉族及北亚其他人群,因此,可以推论,其迁移路线不是沿中国海岸北上,而是绕过青藏高原进入中亚地区,并在这里,向北亚、北美洲迁移,其后,北亚的C类型,向南迁移,进入中国北方;
 
  推断2:D类型在中亚形成,一支通过北亚直接迁移到东北亚地区,另一支越过帕米尔高原进入青藏地区;
 
  推断3:J类型在中亚形成,迁移进入北亚和中国华北地区;
 
  推断4:M9位点下突变形成的K类型,在中亚形成,主要部分迁移进入东南亚、澳洲,部分迁移进入北亚和中国华北地区;
 
  推断5:在中亚,M214位点下突变形成的N类型,向北进入北亚、北欧地区,在较晚的时期,北亚的N类型南移,进入中国华北和东北地区;
 
  推断6:M9位点下突变形成的Q类型,在中亚形成,向北进入北亚、北美,在较晚的时期,北亚的Q类型南移,进入中国华北和东北地区;
 
  推断7:M9位点下突变形成的R类型,在较晚的时期,从中亚地区沿天山山麓进入中国北方;
 
  推断8:在东南亚,M214、M175位点下突变形成O类型人群(此注:金力先生又将O类型下的各单倍群分别标记为H*,如中国北方汉族中的H6、H8、H9单倍群,中国南方汉族中的H6、H8、H9、H11、H7单倍群)
 
  我们来看O类型人群各单倍群的地理分布图(见下图,取自[4])。
 

 
  推断8.1:在东南亚,M175位点下形成的H9单倍群,分为两条路线迁移,一条沿第四纪大冰期距今最后一次冰期的中国沿海(包括裸露海床),向北直到华东沿海地区和日本列岛,另一条同C类型人群的迁移路线,绕过青藏高原,进入中亚,并在这里向北亚迁移,形成北亚人群(如布里亚特人)中的H9单倍群;
 
  推断8.2:在东南亚,M175位点下形成的H6单倍群,其主体部分,绕过青藏高原,从东南亚回流到中亚,并继续迁移,越过帕米尔高原,沿天山山麓进入中国华北、东北地区,在这个迁移过程中,H6突变形成H8单倍群;留在东南亚的另一部分H6单倍群,则进入华南,并向华东迁移,突变形成H7单倍群,直到长江口附近地区;
 
  推断8.3:在华南、东南亚部分地区,H9单倍群继续突变形成H10单倍群;
 
  推断8.4:M175、M95位点下,H11、H12单倍群在东南亚、华南地区形成,和H10单倍群一样,这两个单倍群相应的人群,基本没有大范围的迁移活动;
 
  推断8.5:在较晚的时期,北方的H6、H8人群南下,越过长江向中国南方扩散。
 
  通过上述研究推断,可以比较清晰地看到,从东南亚、中亚、北亚分别进入中国地区的NHY各类型现代人群,经过相当长的时期和复杂的融合过程,最终形成中国现代人群(包括汉族),这就是形成中国地区现代人群的多源流过程。
 
  下面,通过体质人类学研究、考古研究、古籍研究的最新成果,验证上述研究推断的科学信度和历史效度。
 
  二、体质人类学的研究
 
  2.1、刘武先生的研究
 
  刘武等人研究认为:[8]对柳江、山顶洞、资阳、丽江等主要中国更新世晚期人类头骨化石及1114例全新世以来不同地区现代中国人头骨进行了对比分析,结果发现:柳江人头骨绝大多数特征的出现情况位于现代中国人的变异范围,只有极个别特征与现代人不同;柳江人头骨具有的低眶等特征也可见于其他中国更新世晚期人类化石,说明柳江人化石上保留有少量常见于更新世晚期人类的原始特征,但与其他中国更新世晚期人类,尤其是山顶洞人头骨相比,柳江人显得要现代的多;柳江人与山顶洞人之间头骨形态特征的差异以体现头骨原始性及粗硕强壮程度上的差别居多,而个别特征差异或许与气候环境适应有关。我们认为:柳江人在形态进化上与现代中国人已经非常接近,他们之间的差别非常小;柳江人与山顶洞人头骨特征表现上的差异主要反映了他们之间在演化程度上的差异,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各自的生存环境;现有的形态学证据不大可能为柳江人较早的时代提供支持。
 
  生活在更新世晚期中国北方和南方人类的体质特征已经呈现出与现代中国人一致的种族群体及地区特点。此前研究指出柳江人和山顶洞人共有许多原始特征,但在一系列头骨特征的表现上有明显差别。而其中的一些差别与现代中国人南北之间的差别基本一致。以此作为现代中国人南北两大类型可以追溯到更新世晚期的证据。
 
  研究显示柳江人及山顶洞人除具有一些可能属于更新世晚期人类的原始特征外,其余特征中的相当部分很可能是现代人类共有的,不具有种族或人群特异性的。由于我们对其中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清楚,因而目前不能排除柳江人及山顶洞人属于尚未完全分化的更新世晚期人类的可能。同时我们也倾向于同意Brown的观点,虽然若干学者都使用了原始蒙古人种的概念,但迄今对这一原始蒙古人种的形态特征并没有严格规范的定义。因而,对柳江人在现代东亚人群形成与分化上的作用尚需要进行更深入的研究论证,尤其将其归入现代蒙古人种南亚类型需要更多的证据予以支持。
 
  [9] 许多研究都指出,在同一人群内,更新世晚期人类较后期人类具有更多的人群内部变异,而这些变异说明更新世晚期人类,较全新世现代人类具有更多的原始性特征,分化程度低。这些变异可能反映了更新世晚期人类具有较高程度的异质性(heterogeneitv)。而现代人类人群内部变异较小的同质性(homogeneity)倾向很可能出现在全新世。
 
  2.2、外国学者的研究
 
  Christy G.Turner ,Yoshitaka Manabe, Diane E.Hawkey等外国学者研究认为:
 
  [10] Manabe和Hawkey的比较观察,支持由Turner (1985)所做的最初评定的可靠性,后者使用C.A.B.Smith的多变数平均歧异量测定(MMD)(Berry and Berry,1967),认为山顶洞人头骨的牙齿实际上与中国型相同,而不可能是晚旧石器时代或近代欧洲人的齿型。
 
  山顶洞人与古印第安人(中国型齿)之间的MMD= -0.159;山顶洞人与美洲印第安人(中国型齿)的MMD= -0.080;山顶洞人与苏联的旧石器晚期克罗马农人和马耳他人的MMD= 0.205; 与现代西北欧人的MMD= 0.617 (Turner,1985)。
 
  实际上,山顶洞人的牙齿不太明显地保留着某些巽他型齿的性质,如同古印第安人那样(Turner,1985)。
 
  结论是:3具山顶洞人头骨的牙齿与中国型齿型相一致。假如这些化石最终属于从110O0~30000年之间比较老的年代,那么中国型齿可能由巽他型齿演化而来。
 
  柳江人与山顶洞人牙齿的不同,与“在亚洲北部巽他型基础上产生的中国型齿的模式(Turner)”一致。中国齿型与晚更新世和欧洲(简化)现代人牙型的显著不同, 有力地证明了东北亚人与土著美洲人的密切关系。
 
  2.3、其他研究
 
  潘其风先生认为:[11]在更新世晚期的原始蒙古人种代表(柳江人和山顶洞人)中已出现南北异形的现象﹐到新石器时代进一步发展为不同的地方变异类型。黄河流域主要接近现代蒙古人种的东亚类型﹐其中的中﹑下游地区居民的体质还表现出某些接近南亚类型的特征;长江以南广大地区的居民﹐比华北地区更明显地接近南亚类型。
 
  朱泓先生认为:[13] “……现代各人种的形成通常是各古代群体混血的结果,而古代居民的种族类型才是他们自身体质特征的真实反映。”例如,与现代亚洲蒙古人种各类型进行对比,仰韶文化半坡类型的各组颅骨材料中均含有较多的接近现代南亚人种的因素,同时也与东亚人种具有某些相似性,但我们恐怕不宜将其视为南亚蒙古人种与东亚蒙古人种的混血类型。再如,我国华南地区出土的若干组先秦时期人骨标本,如广东佛山河宕组、广西桂林甑皮岩组和福建闽侯昙石山组均表现出一方面与现代南亚蒙古人种比较相似,另一方面也具有与赤道人种接近的特点。考虑到在旧石器时代的山顶洞人和柳江人化石上也具有类似的性状,因此这些所谓的“赤道人种”特征的存在,未必就意味着在我国南方新石器时代居民中一定存在着与赤道人种的混杂,更为可能的是他们从旧石器时代晚期祖先那里承袭下来了某些原始性状的结果。东北地区先秦时期居民中也同样存在着此类现象。
 


 



哲学网编辑部 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
地址:上海市虹梅南路5800号2座416室 邮编:200241
ICP证号:晋ICP备 0500684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