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有位诗人曾经说过大意如此的一段话:“我的职业是个鞋商,但我的心灵是个诗人:我是一个卖鞋子的诗人。”
我常常想,诗歌是一种心情,更多的时候,诗歌也许是心灵的另外一个居所。塞汉写的是古体诗和词,尤其以词见长。塞汉的诗和词,在写作上极其讲究,平淡无味和意向直白的诗歌是他所不喜欢的,塞汉的诗和词是融入了生命和血肉的,是他用真心真性情锻造出的文字琼浆。
在塞汉的笔下,塞外的风情有了另外一番古典的优雅。“路转峰变重重,沿曲壑,不尽花明柳暗”(《洞仙歌·安家沟》);云泉寺则是“齐生明柳携榆立,相偎相依数百年”(《鹧鸪天·云泉寺》),而在坝上草原,“近看花繁如锦,远眺同游似隐,八面送歌音”,更重要的是诗人还感悟到了“跳入自然界,一笑泯江尘”(《水调歌头·坝上草原游客》)。
一个人偶尔附庸一下风雅,花点时间填写一两首古诗词也许算不了什么;但是,古诗写作如果变成了一个人即兴式的和日常化的行为,情况就值得重视了。塞汉说,他喜欢词,主要是因为词表现形式的独特性,且含蓄委婉,一些用其他文体不好表现的意境,词都能够表现出来。在诗人的笔下除了吟咏山水感怀人生,也把一些思考和平日工作的感悟写到了诗词中。“手握长缨,浑无惧、搏心正切。孰能忍,阴霾闭日、暗云遮月。正气奋从平地起,歪风萎向悬崖灭。”(《满江红·纠风》)还有面对草原沙化时,诗人的感伤。“绿退黄侵沙漫卷,风吹羊见成谣。夜空早已绝狼嗥。如织画卷,盼巨笔重描。”(《临江仙·叹草原巨变》)
除此之外,诗人还在诗中斥痞、斥贪、斥奢、斥媚,在诗中哀屈原,怨东风,观山花,咏忠魂,总之,诗歌已经成为了诗人操练思想的工具,成了诗人记录行踪的最好方式。事实上,面对古体诗词,不管内容如何,只要我们写出来的诗歌没有失去古典诗歌里面汉语的古典美,那么我们的诗歌照样是古诗。而塞汉也表示,在他的诗词中,和政治尤其是时政密切相关的内容不要,一味歌功颂德的题材也不要,在选材上的纵横驰骋并不等于不加选择。
品味塞汉的《塞外恋歌》,让人内心不能平静,我很难把他和那个经常到政府部门讲纠风工作,并且不留情面地查办那些违纪干部的曹主任联系到一起,《塞外恋歌》让我们重新回到认识一个人的起点,因为它提示我们:请记住,他还有个名字叫塞汉,他还有一颗心是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