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我这一生是翻译与创作并举,语言、历史与文艺理论齐抓,对比较文学、民间文学等也有浓厚的兴趣,是一个典型的地地道道的‘杂家’。”——季羡林 “我四十多岁的时候编《中国哲学史》,当时恰好找到我,如果找到别人,也一样能编出来。”——任继愈 任继愈11日凌晨4时逝世:著名哲学家、宗教学家、历史学家,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任继愈因病医治无效,于7月11日凌晨4时30分在北京医院逝世,享年93岁。 季羡林11日9时辞世:7月11日上午9时,我国著名学者、北京大学资深教授季羡林先生在北京301医院辞世,享年98岁。记者当天上午从北京大学获悉,北京大学已成立治丧工作组,开展相关工作。 能够做到让人们自愿的尊敬一个人,实属不易,更何况他们是如此的令人敬仰,他们的贡献是默默无闻的,但是他们留给人们的东西却是珍贵的,有名的。 很多年轻人恐怕是不晓得这两位国学大师,特别是90后的人,我相信做为文化圈里的泰斗,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们的精神和留下来的东西,将会给更多的人,特别是学习文化的人来说,会有更多的收获。 走了,他们去到了天国,在天国里,哪里有很多名人吗?哪里有很多像他们这样为中华的文化付出的国学大师们吗? 你们都全到哪里了,而现实世界的,还有几位对中国付出的大师们还留在人世,现在的人浮躁,专研不严谨,没有多少成果,令我们这辈人欣慰。 还有很多为了自己的私利,可以到处作假,还有一些所谓的名人,更是夸夸其谈,没有实际的东西。可以说,在文化这个博大精深的圈子里,他们还很稚嫩,但是他们什么时候成熟起来呢? 我们还能等到有我们自己的新的国学大师吗?我们还能看见更多令人尊敬的人出现吗?两位国学大师带走了他们那个时代的辉煌,带走了一个时代。 而现在这个时代,有几人能推动一个自豪的时代呢? 任继愈、季羡林同日辞世 让大师的灯盏照亮未来 廖翊 新华网 2009年7月11日,当代中国两位学术泰斗任继愈、季羡林同日辞世。 从学术成就来看,就学术影响而言,或拿治学品格以论,两位先生可谓学贯东西、享誉中外、德高望重,是名副其实的学术巨擘、国学大师。在一个需要大师的国度,在一个大师稀缺的年代,一天之内陨落两颗巨星,学界痛悲、举国痛惜! 互联网、手机、电话……现代资讯快速传递着国人深深的震惊和哀痛。透过人们以各种方式留下的悼念和心语,我们不难看到人们对大师的珍惜,对大师的呼唤! 大师非一日可造就――让我们暂抑伤痛,在泪光中回望两位大师的生命脚步,感知他们成为巨材的心灵旅程。 “人生的归宿,最后的真理,如何与当前广大贫困的农民和破败的农村发生联系?”“七七”卢沟桥事变后,面对破碎的山河,年轻的任继愈如此自问,并从热衷研究西方哲学转而关注脚下这片困难的土地。祖国、人民,夯筑起他学术的坚实根基。 “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基于此,年轻而贫寒的季羡林没有选择实用显学,在炮火纷飞、长年饥饿的异国他乡开始了艰涩的梵文、印度文和佛学的研究。对人类文化、对人类和平的热爱,使他掌灯到生命最后一刻。最朴素的情怀,决定了他们最执著、最长远的学术之路;思想、人文的高度,确立起他们学术的制高点。 而他们终成大学者,靠的是踏踏实实的严谨治学,靠的是为学术而死的殉道精神。 《汉唐佛教思想论集》《中国哲学史论》《老子全译》《中国哲学史(4卷本)》《中国佛教史(8卷本)》《中国哲学发展史(7卷本)》……浩瀚著述,让人叹服任继愈经年累月的求索跋涉;在季羡林的著作中,光是一部文革困境中译就的印度史诗《罗摩衍那》,9万余行的泣血文字足以让后人心灵震颤! “学问不问有用无用,只问精不精”,季羡林曾这样答问。“焚膏继晷,兀兀穷年”,他如此形容自己的苦苦求索、精益求精的漫长学术岁月。这盏孤灯,曾映照面壁苦修的达摩,相伴敦煌临摹的张大千,也照亮着一代代中国知识分子“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治学之路和修行之道;他们执掌的,是一代代中国知识分子对知识、对文化的信仰与忠诚! “任继愈把传统贤人的风范转化为新时代的知识分子情操,把传统道德的忠孝转化为对国家和人民的忠诚”; “季羡林是令人尊敬的国学大师,但他的贡献和意义远在其学问之上”; …… 这种以使命和责任为发端、以严谨求实为阶梯的学术追求,决定了两位大师淡漠名利、甘于寂寞的品格和风格。在喧嚷浮嚣的世风中,两位年过九旬的大师愈加散发出陈酿的芬芳和人格的魅力,凸显出两位大师之于当今社会巨大的财富意义。 “焚膏继晷,兀兀穷年”,今天,两盏燃烧了90多年的油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滴膏油,顽强燃烧到最后一息。让我们从大师手中接过这余热尚存的灯盏,注入新的热血和信仰,点燃起新的光焰,照亮我们的社会,照亮我们的心灵,照亮我们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