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英译是什么,恐怕一般不学洋文或只学到皮毛的中国人不一定知道,即便有人知道“Confusius”就是孔子,但也未必知道是谁把“孔子”英译成这个样子的。而知道“孔子”与“儒家”在英语中是几乎一个词的人,则更是少之又少了。如再深入探究一下,会发现,知道是谁把这模样的英译文给传送到世界各地的中国人,则实属凤毛麟角。在下就是这凤毛麟角中的一员。 怎么这么不谦虚?呵呵,因为在下认为没有什么谦虚的必要。在确定自己是凤毛麟角一员前提下,我对此词的英译标准,合适度及准确度,就有了一种独特的观察位置与角度,实际上也具有了某种话语权。 那么,究竟为什么“孔子”会变成英语中“Confucius”的模样呢?另外,“Confucius”的发音,您会吗?重要的是,它到底与孔子有什么干系? 实际上,“Confucius”就是“孔夫子”的音译。只是这个音译,是一个名叫利玛窦的传教士在500年前给弄出来的。他是根据自己耳朵分辨能力,最后确定把“孔子”名字翻译成他自认为能比较正确记录汉语发音的“Confucius”。至于他以什么为标准,现在已无从考证。 问题是,“孔子”对于中国人来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名字,这个名字几乎代表了整个中国文化。它就这样被一个500年前的洋人,将就着翻译成“Confucius”到底合适还是不合适呢?如果没有拼音的出现,他的翻译似乎也就谈不上合适不合适。就如把“北平”译成“Peking”被西方人叫了多少年一样,没有什么。但现在已经有了明文规定,已经确定中国人名或地名,都必须按照拼音方式进行英译处理,那么,既然“Peking”都已经被中国人给改成了“Beijing”,也就没有理由不把“Confucius”给改成“Kongzi”或“Kong Zi”了。有人一定会装洋人,马上评论说,这看上去(或听上去)也不舒服啊。其实,一切都是时间做怪。人家韩国人不也是硬生生地把只在中文里出现多少年的“汉城”给改成了“首尔”了吗?开始时,我们也不太适应,总感到有些生硬,但时间过去一阵子之后,现在中国人不也就接受了“首尔”的译文了么。 现在,“Beijing”已经被世界所接受,“Peking”已经作废,尽管偶尔还能听到BBC的一些家伙们继续拒绝使用“Beijing”,还沿用着“Peking”的叫法。我们中国文化精髓中最重要的人物“孔子”,现在却仍被整个世界“似讹传讹”地读着,说着。随着中国文化在全世界的兴起,中国人真的似乎不应该再继续按500年前那个从西方跑到中国来的传教士的急发奇想,“将错就错”地那么称呼我们伟大的“孔子”为“Confucius”,而应该正名为“Kongzi”或“Kong Zi”。说穿了,这也是一种强加给洋人们的中国文化里的称呼习惯。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中国文化的崛起的一种标志。早年,西方人把毛泽东,周恩来等伟人们的名字乱拼一气。现有在他们不也老老实实地按中国人的规定,自觉地拼写为“Mao Zedong”和“Zhou Enlai”了吗? 连带着的,还有根据“孔夫子”的词衍生出来的像什么“Confucianism”(儒学)也要随着中国文化的崛起一起跟着做出修改。 实际上,洋人们是喜欢改变的。假如我们提出要把“孔子”按拼音改为“Kongzi”,要不了几年,全世界都会跟着改变。改变之时,也从另个角度证明是中国文化扩张之日。中国人将在这个世纪,注定要在整个世界起更大的作用。中国文化也一定首当其冲,起最重要作用。什么是中国文化?在洋人眼中,就是“孔子”文化。(别忘了,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张艺谋不也使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呐喊吗?) 而此时,如果仍沿用500年前某洋人并不规范的英译文,“Confucius”替代应该标准化的“Kongzi”,在下认为,这很有损国人颜面,也从某个侧面上说,继续证明着中国文化精髓还在被“殖民地化”,被莫名其秒地“洋化”,而不是“标准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