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看不清?点击更换 看不清?点击更换 忘记密码 注册   加入收藏  
 
 
论科学文化及其特性(1)-科技哲学
来源:  作者:李醒民  点击:次  时间:2002-02-10 00:00于哲学网发表

 (十)科学文化具有某些伦理道德的蕴涵,尤其是诚实第一。
科学文化主要是知识体系及其伴随物和衍生物,并不是伦理道德体系,但是它也蕴涵某些不成文的行为准则和规范。“科学文化和更广泛的文化是反映和指导科学家行为的价值之源泉” ,其中最重要的是诚实。鲍尔登注意到,科学文化的重要伦理原则是诚实第一,即绝对不能说假话。如果他在做实验和写论文时弄虚作假或抄袭剽窃,他就会被从科学界清除出去。这个原则在民间文化中偶尔有之,在官僚政治文化中很少见到,而在科学文化中则是最主要的。与诚实原则相关的还有另一个原则,就是不要把威胁作为迫使别人改变观点的手段。要别人改变观点应该凭证据,靠说理,这是科学界不同于其他集团,特别是政界和宗教团体的地方。 但是,如果游戏规则不合理,或者当事人的态度不够端正,诚实第一原则也有被异化的危险。齐曼揭橥了这一点:在许多国家,作为正式申请的项目课题陈述已经成为学术科学的标准特色。忙碌的研究者把它们当作一种浪费的行政杂务,尤其是当他们中很高比例的人竞投资助失败时。可是他们知道,他们的科学生涯同取决于做出令人信服的科学发现一样取决于写这些花言巧语的项目申请。事实上,项目申请是现代科学文化中个人、物质、社会和认识诸多维度交叉的节点。
(十一)科学文化在更大的程度上是有机有机的、生物的现象。
马赫早就认为,科学无论就其起源、目的而言还是就其行为、进化而言都是一种类似生物的、有机的现象 。他说:“我们的整个科学生活在我们看来好像只不过是我们有机体发展的一个方面”,“我们在科学领域中的行为一般而言只不过是我们在有机体生活中的行为的副本” ,“科学显然是从生物的和文化的发展中成长起来的” 。辛普森沿着这条思想进路进一步强调:科学中的所有系统具有类似生物的组分。文化本来就是生物现象,科学作为文化在更大的程度上是生物现象。
(十二)科学文化的发展是在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客观主义和主观主义、理想主义和功利主义的张力中为自己开辟道路的。
我在1980年代中期曾经论述过,科学是在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的张力中成长起来的 。后来,我又提出哲人科学家的哲学是多元张力哲学的观念 。现在看来,科学文化的发展实际上也是在多元张力中为自己开辟道路的。李克特是这样评论科学文化发展中的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的张力的:在科学文化中,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尽管彼此不同,但是它们是相容的、结合在一起的。这是因为,二者都是知识的习得和确证的途径;能为那些在价值和文化的其他方面有差异的人们提供理解和达成一致的基础,逻辑的合理性的“工具”和观察的经验的“工具”是类似的;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彼此相似,都具有强烈的激进主义涵义,即必须遵循某些固定的原则。 其次,科学研究的对象是客观存在的,科学研究的结果必须与经验事实符合或对应,这就决定了科学的客观性——冲淡为“主体间性”的客观性也是客观性一种形式——是不可抹杀的。但是,科学概念又是思维的自由创造和理智的自由发明,科学的基础也具有某种虚构的特征。这就形成了科学文化中的客观主义和主观主义的张力,关键是如何在二者之间维持正确的比例和微妙的平衡。再者,科学文化既要有“为知识而知识”或“为科学而科学”的理想追求,以利于科学自身的健康发展;又要实实在在地造福人类,以赢得社会和公众的理解和支持。这就必须在理想主义和功利主义之间保持必要的张力。培根当年就是这样考虑问题的。海森伯进而表明,源于西方文化的科学文化把理性基础的知识与实用活动联系起来,使提出原理性问题的方式和我们的行动密切联系。这是文化的全部力量之所在,由此产生出我们的一切进步。
毋庸讳言,若要进一步搜索的话,还可以列举出科学文化的一些特性。比如,科学文化像其他文化一样,也具有自己局限性。马斯洛(A. H. Maslow)提到:科学亚文化强大有力而包容甚广,足以解决许多以往不得不放弃的认知问题,但却无法解决个人的问题,以及价值、个性、意识、美、超验和伦理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哪一种文化又没有自己的局限性呢?鉴于科学文化的主要特性基本上已经涉及到了,我们还是就此打住为佳。

三、科学文化的未来发展趋势和进路
关于科学文化的未来发展趋势和进路,我们不是预言家——恐怕预言家也难以做出准确的预言——不可率尔操觚、妄加置喙。不过,列举一下各家的看法,略谈自己的一孔之见,总是可以的吧。
希尔评论道:今天,科学和技术几乎变得使人着迷,它们渗透在当代政治生活、经济生活和文化生活的各个方面。于是,科学和技术文化(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culture)成为当代社会的重要议题和争论核心。1989年法国《世界报》在一篇社评中这样写道:

21世纪活跃的公民,必须能够以充分的事实知识干预社会正在如此造成的伦理的、战略的、生态的和技术的选择,坚持我们个人的基本自由,在面对来自非理性的和科学主义的压力时保持批判的心智,保证经济的未来和我们社会的健康,维护民主本身,都取决于这个社会在它的中途发展真正的科学和技术文化的能力,而科学和技术文化不会被局限于技巧和技术文化,不会被限制在幸运的少数人手中。

在这一争论中,至少有四个关注项目生死攸关。在当代,所有各部分人口共享的科学和技术文化的发展,似乎是使个人能够在日益复杂的社会中结合起来的具有重要意义的因素之一。不断变革人与世界和他人的关系的科学及其成就,要求每一个人能够参与关于我们社会未来的争论,或者至少理解它的含义,以便被看作是一个羽翼丰满的公民。生死攸关的是民主的责任。在当代,科学和技术文化的传播和共享是改善竞争、经济增长和繁荣的条件之一,为的是迅速适应科学的、技术的和工业的变化,这种变化增加了竞争的关键,我们必须发展基于理解和控制科学基本原理和技术之上的新技艺。生死攸关的是经济的竞争。在当代,由于科学创造的纪念碑被认为是人类心智最伟大的成就之一,因此科学和技术文化占据的地位仅次于像音乐、文学或美术之类的其他文化领域。生死攸关的是对科学和技术的智力成就的感谢。最后,在当代,理性的当代表达通过吸收内在于科学和技术文化的推理过程而发生了,委任授权首要地落在学校系统上。我们期望,学校将传递我们社会赖以建立的价值和技艺。生死攸关的是构成现在和未来的决定性的质与集体和个人选择的质。
斯诺在列举了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的对立和走向融合的途径时预言:“第三种文化”——人文文化和科学文化的新综合——将来临,文学知识分子和科学家的交流困难将最终得到缓和,二者会和睦相处 。布罗克曼借用了斯诺的名词,但是赋予其另外的意义:第三种文化是由下述处于经验世界的科学家和其他思想家构成,这些人通过他们的工作和阐述的著作,正在代替传统的知识分子,使我们生活的更深刻的意义变得明显,重新定义我们是谁和是什么。今天,第三种文化的思想家正在避开中间人,用能够达到理解力强的读者大众的方式,努力表达他们最深刻的思想,直接与公众交流,从而引入了知识分子话语的新模式,是行动中的知识分子新共同体的展示。第三种文化能够宽容观念的不一致。它不是好争吵的达官贵人的边缘争论,它影响到每一个人的生活。第三种文化的思想家不是没有生气的学术人,而是形成他们一代思想的人,是综合者、宣传者、交流者,是关心社会公益事业的新的公众知识分子(new public intellectuals)。
尤西姆兄弟(John and Ruth Hill Useem)认为,第三种文化是不同社会的科学家创造、共享和学习的那种文化式样,这些科学家致力于把他们的社会和地区相互联系起来。这样的式样是现代化的决定性力量。雷斯蒂沃就此议题提出四个基本问题:卷入科学的第三种文化的平凡活动激励正在出现的世界化意识,并构成对它的参与;这些活动通过创造不同国家科学家之间的强有力的、持久的和非私人的纽带,加强了主权国家的双边和多边合作;来自发展中国家的科学家是发达东道国的访问者,他们的活动有助于他们祖国的发展;在科学的第三种文化中的活动把科学家整合到超国家的科学社会系统中。但是,他向第三种文化是正在出现的世界共同体的缩影的观点提出挑战。在他看来,世界化(Ecumene)——世界社会或世界共同体——的一个条件是适当培育作为人的创造性和批判性的理智之表达的科学,而科学能够被视为构成进步的基础过程。科学的第三种文化的概念是关键性的,因为它强调人的探究、合作和进步之间的联系。它能够被看作是科学在其中发展并在世界化过程中传播的系统。理想地,科学的第三种文化培养出这样的科学家,他们有广阔的视野,对期望完成的东西比较自信,拥有最新的知识、技术能力和革新的热情。但是,这不能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跨文化活动的后果。职业化和官僚化对第三种文化的机能失调有影响。
对于科学文化的未来走向和两种文化融合的途径,我也发表过自己的粗浅看法。我分析了19和20世纪之交的科学革命 对于认识论和方法论的五点启示:实在弱化,主体凸现;理性主导,经验趋淡;理论暂定,真理相对;科学价值,难以分开;科学自律,平权对外。我进而表示,在坚持科学的理性和实证精神、怀疑和批判精神、多元和平权精神、创新和开放精神的基础上,凸显人的主观能动性,发挥人的科学创造力,建构和诠释新的科学世界图像和科学的智慧形象,协调人与自然和社会的和谐,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欲达此目的,就必须使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协调进步。行之有效的途径和办法既不是削足适履、刓方为圆,也不是揠苗助长、一蹴而就,而是使两种文化在相互借鉴、彼此补苴的基础上珠联璧合、相得益彰。一言以蔽之,两种文化汇流和整合的有效途径是,走向科学的人文主义(scientific humanism)和人文的科学主义(humanist scientism),即走向新人文主义(neo-humanism)和新科学主义(neo-scientism)。这是双重的复兴——人文文化的复兴和科学文化的复兴。我这样写道:

要知道,人的认知能力有三种——理性、心灵和情感,人的认知对象有三个——自然、社会和人生,科学认知的范围和优势像其他学科一样,也是有限的和局部的,科学作为一种文化仅是整个人类文化的一部分。科学人要警惕科学沙文主义和科学霸权主义,清醒认识技治主义或专家政治(它无疑优于官僚政治,但却逊于通才政治)的弊端。因为在20世纪,科学已经成为整个社会的中轴,科学文化变成一种强势文化,一不小心就可能滋长那样的不正常情绪和非平权的心态。科学人既要进一步加强科学自身固有的自我批判和自我矫正机制,深入发掘科学内在的的精神潜能、文化意蕴和人文价值 ——正如哲人科学家所做的那样,也要以平权的态度善待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积极吸纳它们的思想菁华和时代精神气质,同时利用自己的优势地位和话语权,积极呼吁公众和决策者认识和重视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对于社会健康发展和人的完善的意义和重要性,并促成社会加大对它们的支持力度。与此同时,人文人(man of the humanities)也要戒除井蛙主义(well-frogism)的愚昧无知(从索卡尔诈文事件不难看出)和夜郎主义(yelangism)的妄自尊大,克服某些极端立场、狭隘观点、偏执态度和嫉妒心理,放弃对科学的迪士尼式的乃至妖魔化的涂鸦,多一点建设性的内在科学批判,少一点破坏性的外在科学批判,自觉节制一下封建贵族式的或流氓无产者化的新浪漫主义批判(the neo-romantic critique of science)。特别是那些乐于享用或不知不觉享用科学所导致的技术文明成果、而又无情诅咒科学的人文人,更应该加以深刻反省。科学共同体和人文共同体只有这样相互尊重、相互了解、相互学习,才能在和谐的气氛中和正确的轨道上使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珠联璧合,科学精神共人文精神相得益彰,从而走向新的综合——科学的人文主义(渗透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新人文主义)和人文的科学主义(充满人文思想和人文情怀的新科学主义)。

参考文献
李醒民:关于科学精神研究的几个问题,北京大学赵敦华主编:《哲学门》,第4卷(2003),第1册,第129~149页,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1版。
A. Pickering, The Mangle of Practice, Time, Agency, and Science, Chicago and London: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95, p. x.
B. Schiele ed., When Science Becomes Culture, World Survey of Scientific Culture, University of Ottawa Press, 1994, pp.3~6.
H. Mohr, Structure & Significance of Science, New York: Springe-Verlay, 1977, Lecture 21.
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是技术科学》,李黎等译,上海:学林出版社, 1999年第1版,第120页。
马尔凯:《科学与知识社会学》,林聚任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145页。
李醒民:在科学和技术之间,北京:《光明日报》2003年4 月29日,B4版。
D. Callahan, Calling Scientific Ideology to Account. T. L. Easton, ed., Taking Sides, Clashing View on Controversial Issues in Science, Technology, and Society, Second Edition, Dushkin Publishing Group/Braw & Benchmark Publishers, 1997, p. 50.
李醒民:就科学主义和反科学主义答客问,北京:《科学文化评论》,第1卷(2004),第4期,第94~106页。
张钢:论科学文化的效率观,北京:《《自然辩证法研究》,第16卷(2000),第8期,第34~39页。
蔡仲:《后现代相对主义与反科学思潮——科学、修饰与权力》,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版,林德宏:序。
李醒民:科学家的科学良心,北京:《百科知识》,1987年第2期(总第91期),第72~74页。李醒民:论科学的精神价值,福州:《福建论坛•文史哲版》,1991年第2期(总第63期),第1~7页。北京:《科技导报》转载,1996年第4期,第16~20、23页。
李醒民:《科学的精神与价值》,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10月第1版。参见其中的有关章节。
李醒民:走向科学的人文主义和人文的科学主义——两种文化汇流和整合的途径,北京:《光明日报》,2004年6月1日B4版。
胡适:我们对于西洋文明的态度,原载《东方杂志》,第23卷(1926),第17号。
拉兹洛:《决定命运的选择》,李吟波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第1版,第125页。
齐曼:《真科学:它是什么,它指什么》,曾国屏等译,上海:上海科学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71页。
威尔逊:《论契合——知识的统合》,田洺译,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第1版,第63页。
齐曼:《元科学导论》,刘珺珺等译,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1版,第125页。
李克特:《科学是一种文化过程》,顾昕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9年第1版,第66~69页。
E. F. Caldin, The Power and Limit of Science, London: Chapman & Hall LTD., 1949, Chapter IX.
李醒民:物理学革命行将到来的先声——马赫在《力学及其发展的批判历史概论》中对经典力学的批判,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第4卷(1982),第6期,第15~23页。
皮尔逊:《科学的规范》,李醒民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年1月第1版,第54页。
皮尔逊:《科学的规范》,李醒民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年1月第1版,第32页。
齐曼:《真科学:它是什么,它指什么》,曾国屏等译,上海:上海科学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273页。
斯诺:《两种文化》,纪树立译,北京:三联书店,1994年第1版,第v, 9~10页。
S. J. Weinger, Introduction. F. Amrine, ed., Literature and Science as Model of Expression, Dordrecht: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1989, p. xiv.
S. Restivo, Science, Society, and Values, Toward a Sociology of Objectivity, Bethlehem: Lehigh University Press, 1994, p.14.
齐曼:《真科学:它是什么,它指什么》,曾国屏等译,上海:上海科学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301~308页。
李醒民:论彭加勒的经验约定论,北京:《中国社会科学》,1988年第2期,第99~111页。
B. Barnes and D. Edge, Science in Context, Milton Keynes: The Open University Press, 1982, Chapter 2.
李醒民:科学革命的实质与科学进步的图像,北京:《科学学研究》,第4卷(1986),第4期,第33~40页。
李醒民:科学理论的评价标准,北京:《哲学研究》,1985年第6期,第29~35页。
李醒民:科学精神的一个鲜明特色:说服而非压服,北京:《学习时报》,2004年8月16日,第7版。
齐曼:《真科学:它是什么,它指什么》,曾国屏等译,上海:上海科学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196、 299页。
S. Restivo, Science, Society, and Values, Toward a Sociology of Objectivity, Bethlehem: Lehigh University Press, 1994, p.96.
鲍尔登:科学:人类共同的遗产,桂世济译,北京:《科学与哲学》,1981年第6、7辑,第24~38页。
齐曼:《真科学:它是什么,它指什么》,曾国屏等译,上海:上海科学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227~228页。
李醒民:进化认识论和自然主义的先驱,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第17卷(1995),第6期,第1~9页。
E. Mach, Principles of the Theory of Heat, D.Reidel Publishing Company, 1986, pp. 358, 117.
E. Mach, Knowledge and Error, Ohio State University Press, 1976, pp.xxxxi.
G. G. Simpson, Biology and the Nature of Science, Science, 139 (1963), pp.81~88.
李醒民:善于在对立的两极保持必要的张力——一种卓有成效的科学认识论和方法论准则,北京:《中国社会科学》,1986年第4期,第143~156页。英文摘要The Preservation of the Essential Tension Between Opposing Extrems: A Highly Efletive Principle of the Epistemology and Methodology of Science刊于第Ⅷ届国际逻辑学、方法论和科学哲学会议论文摘要集,莫斯科, 1987年。
李醒民:《迪昂》,台北:三民书局东大图书公司,1996年10月第1版,第451~465页。李醒民:论哲人科学家哲学思想的多元张力特征,合肥:《学术界》,2002年1期,第171~184页。
李克特:《科学是一种文化过程》,顾昕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9年第1版,第99页。
海森伯:《物理学家的自然观》,吴忠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年第1版,第33~35页。
马斯洛:《科学家与科学家的心理》,邵威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版,前言。
B. Schiele ed., When Science Becomes Culture, World Survey of Scientific Culture, University of Ottawa Press, 1994, pp.1~2.
斯诺:《两种文化》,纪树立译,北京:三联书店,1994年第1版,第68页。
J. Brockman, Introduction. J. Brockman ed., The Third Culture, New York: Simon & Schuster, 1995, p.17~20.
S. Restivo, Science, Society, and Values, Toward a Sociology of Objectivity, Bethlehem: Lehigh University Press, 1994, p.103~104, 117.
李醒民:《激动人心的年代——世纪之交物理学革命的历史考察和哲学探讨》,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年11月第1版,1984年 6月第2版。
李醒民:现代科学革命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启示。该文完稿于2002年9月10日,将在长沙:《湖南社会科学》发表。

 



哲学网编辑部 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
地址:上海市虹梅南路5800号2座416室 邮编:200241
ICP证号:晋ICP备 0500684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