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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以来我国科普发展的历史回顾(1)-科技哲学
来源:  作者:朱效民  点击:次  时间:2002-02-11 00:00于哲学网发表

 经济主战场的确定,使得我国“科普工作和经济建设结合日趋紧密,”而且“各地实践表明,这种技术与经济的结合,赋予了科学技术的普及以强大的内在动力。” 随着国家经济建设高潮的来临,我国的科普工作,尤其是农村科普工作进入了一个兴旺发达的时期。在科协三大召开之际,全国已组织成立了4.1万多个乡镇科普协会,6万多个专业技术研究会。“他们在各级科协和学会的支持指导下,从技术承包入手,通过科普宣传、技术服务、技术示范和技术培训等群众欢迎的形式,由技术能手牵头,普及适用技术,带动广大农民科学务农,开辟新的生产门路,脱贫致富,” 这一时期,中国科协共创办乡镇农民技术学校13000多所,参加生产技能培训的农民达到8000多万人次。至此,随着农村专业技术研究会的大量建立和发展,全国完整地建立起了以县科协为枢纽,以乡镇科协(科普协会)、农村专业技术研究会为基础的农村科普网络体系,各种各样的技术培训、科普宣传、科技扶贫、技术服务等项活动得到了深入广泛地开展。科普的手段、形式也日趋多样化。80年代初开始推广使用的科普宣传车发展极为迅速,这种科普宣传车装备有电影、广播、展览等设施,专门运送科技人员携带科普资料下乡开展科普工作,到1987年一度增至638辆。日益增多的科普车奔驰在全国农村各地,对“老、少、边、穷”地区产生的效果尤为显著,很受当地农民的欢迎。同时,大量的科普配套服务机构也纷纷建立起来,科普服务事业得到很快发展。
这一时期,科普的研究、创作、出版事业也恢复了勃勃生机。中国科普创作协会、中国科普创作研究所(科普研究所的前身)相继成立。1978年,科普出版社重建,在此后10多年里科普出版社共出版科普图书2000多种,累计发行2亿多册,先后创办、恢复和出版了科普期刊7种,即《现代化》、《知识就是力量》、《科普创作》、《科学大观园》、《大自然》、《中国科技史料》、《气象知识》等。 同时,全国各出版社出版了大量科普读物,有的发行量高达几百万册,并且科教电影、电视片也纷纷问世。仅1979年和1980年两年出版的科学小品集、科学电影剧本、科学童话、科学幻想小说等就远远超过了“文化大革命”前十几年里的总和。全国科协和学会系统主办的科普期刊达到76种,科技小报42种,加上其它部门和单位所办的科普报刊、科学副刊、专栏等总数不下几百种之多。 1984年,我国十大畅销书中就有两种是科普图书,一本是《迎接新的技术革命──新技术革命知识讲座》,发行142万册,一本是《养鸡500天》,发行123万册。
在这段时期里,随着我国科普事业的复苏和蓬勃发展,对科普的理论认识和探讨也提上了议事日程。1978年5月,在上海召开的全国科普创作座谈会上,会议代表发出了建立科普学的呼吁:“科学总是在实践中产生的,我们已经有了二十八年科普工作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为什么不能大胆地把这些经验上升为理论,提出‘科普学’这一名称?” 1979年,在成都市科普创作协会学术年会上,周孟璞、曾启治宣读了论文“科普学初探”,初步探讨了我国科普学的研究对象、内容、方法以及科普学与科学学、教育学等其它学科的关系,并建议从理论科普学和应用科普学两个方面开展研究。在中国科协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周、曾二人再次提出了创立和开展研究科普学的问题,得到了一些参会代表的赞同。这样,建立科普学的问题就在我国公开提出来了。
科普学的提出引发和促进了对我国科普工作的理论总结和探讨。同时,我国一批久负盛名的科普作家、科学家的科普作品选集、文集相继出版,对我国科普工作中遇到的一些实践和理论问题,如科普工作的重要性、科普工作的内涵、科普与科研、普及与提高的关系等等也纷纷发表见解。钱学森认为,“学”就是要找出一点带有规律性的东西,科普学实际上是科学学的一个组成部分,在性质上也是社会科学,是科学社会教育学。 袁清林则通过把传播学上著名的R•布雷多克模式的7个问题(即谁,说了什么,在什么情况下,为了什么目的进行,通过什么渠道,对谁,取得什么样的效果),转化成为科普学体系结构的7个要素,从而从传播学的角度第一次提出了一个比较完整和自谐的科普理论体系框架。 我国的传统科普观也因而在这一时期得以逐步形成。在我国,科普是“科学技术普及与推广”的简称,也就是说科普“不仅要普及科学知识,而且要普及应用技术。” 因而,“普及科学知识,推广科学技术,使科学家的科研成果转化为生产力”就成了我国“传统科普的概念。” 纵观我国科普事业,可以看出我国科普工作大致涵盖了以下三个方面的内容:第一,进行科学技术的宣传;第二,通过学校教育传授科学技术的基础知识;第三,围绕国家经济建设这个中心,通过职业培训,传授推广生产中的实用技术,即科普宣传、科技教育和科技服务。相应地,我国科普工作的重点对象是领导干部、青少年和广大农村群众。在传统上,我国的科普事业主要是配合政府在各个时期的中心任务来开展工作,其中大部分时期里科普工作的主要内容是紧紧围绕国家经济建设这个中心,通过普及推广实用生产技术达到增加产量、发展经济的目的。

2-5 反思探索时期(1990—1998)

1990年9月,中国科协管理中心首次在我国进行了全国性的公众科学素质的试调查,由此开了对中国公众科学素质进行调查并进行国际比较的先河。1992年中国科协和国家科委有关部门正式在全国范围内对我国公众的科学素质进行抽样调查,调查结果首次收入《中国科技指标》(中国科学技术黄皮书)。 此后,每隔两年,即1994年、1996年中国科协均对我国公众的科学素质进行抽样调查,其结果以及与世界多国公众科学素质的对比情况受到国内、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中国公众科学素质的低下水平日益引起政府以及社会各界的注意和忧虑,加之90年代初,中国社会上掀起一阵阵封建迷信、反科学、伪科学的浪潮,在社会上造成了一定的混乱和潜在的隐患。迷信、愚昧、反科学、伪科学活动的日趋泛滥、频频发生,达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地步,“这些与现代文明相悖的现象,日益侵蚀人们的思想,愚弄广大群众,腐蚀青少年一代,严重阻碍着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因此,采取有力措施,大力加强科普工作,已成为一项迫在眉睫的工作。” 与国外相比我国公众在科学素质方面的巨大差距,以及国内面临的严峻社会现实状况促使人们把更多希望的、同时还有审视的目光投到了科普工作上。我国的科普工作也由此进入了一个思索、学习、再发展的新时期。
1991年5月23日至27日召开的中国科协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提出,我国科技工作者有责任“大力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要结合各项学术、科普活动大力倡导科学精神和职业道德”,用现代科学技术知识和科学观念“丰富人们的精神世界,驱除愚昧、迷信和落后的观念。” 同年9月,首届全国科普理论研讨会在安徽黄山市召开,会上对我国传统科普工作进行了重新审视,认为“科普作为社会教育,其最根本目的是解脱愚昧,提高人民的科学文化素质。在提高劳动者素质过程中,促进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科普工作的最终目的是推动社会进步。”提出我国“科普工作要在发展中不断改革和完善运行机制,重点是做好提高人的科学素质的工作。” 1994年1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就当前科普工作发出了《关于加强科学技术普及工作的若干意见》的文件。1996年9月,中宣部、原国家科委、中国科协就落实94年文件精神再次发出了《关于加强科普宣传工作的通知》。这两篇指导性的文件明确提出“提高全民科学文化素质”,“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科普工作的重要任务”。指出“科学技术普及工作是关系到我国21世纪发展的根本性、战略性的工作。”在普及内容方面,“要从科学知识、科学方法和科学思想的教育普及三个方面推进科普工作”,在继续做好以往的科学知识和适用技术普及推广的同时,要把宣传科学思想、普及科学方法作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科普宣传既是科普工作的重要内容,也是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 总之,这一时期在将科普工作视为促进经济发展的重要手段的同时,科普工作在提高公众科学文化素质、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的重要作用和意义也被充分认识到了。
1996年2月,建国以来首次全国科普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一批科普工作先进集体、个人受到表彰。大会总结指出,科普工作的任务仍然是“要紧紧围绕经济建设这个中心”,但同时强调“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更好地发挥科普工作在提高国民素质、增强综合国力方面的重要作用。” 随着全国科普工作联席会议制度的建立,我国科普工作将逐步纳入政府部门的职能工作计划,显示出中国政府对科普工作的高度重视。同年5月,中国科协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对科技工作者提出了“以提高全民族科学文化素质为己任,弘扬科学精神,普及科学知识、科学思想和科学方法”, 提高科普工作水平的要求,从而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科普工作以及科普工作在精神文明建设中的作用日益受到政府和社会的普遍关注。1996年岁末,国家科委,中国科学院确定了第一批对公众开放的科普教育试点基地,共5个,分别是中科院物理所、化学所、植物所、古脊椎动物所与古人类研究所和计算机网络中心。1997年11月,中国科学技术领域里的最高奖“国家科技进步奖”首次为科普图书颁奖,两部科普著作(《高技术知识丛书》和《简明科学技术史话》)获得了该项奖励的三等奖。 中国科技界更是对我国科普事业表现出了高涨的热情,1995年和1996年连续两年里,在中国两院院士评出的当年十大科技新闻(重大科技事件)中均有有关我国科普工作方面的事件。 同时,许多德高望重的科学家身体力行地积极投入到科学的普及宣传和反对伪科学的活动之中。
国际上,国家政府对提高本国国民科学素质的日益重视和加强参与以及发达国家公众理解科学运动的普遍高涨对我国政府及学术界均产生了一定影响。1995年10月中国科协成功地举办了第四届公众理解科学国际会议。在这前后,国外科普工作的成功经验、科普方式以及对科普的认识、观点被大量介绍进来。在介绍、评价国外公众理解科学活动的同时,国内也对我国传统科普工作的内涵和目的等多个方面展开了较为广泛的讨论。
在中国科协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张开逊研究员做了“公众理解科学技术”的报告,表达了中国科学家对现代科普的新认识。张开逊认为,让公众理解科学技术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向公众普及科学知识、科学观念和科学思想;第二个层次是促使公众理解科学技术本身的特点、发展规律、局限性以及科学技术和人类其它活动的相互关系;第三个层次是使公众理解科学的生命在于创新,理解自己是科学的主人,从而参与到科学技术的发明创造中来。 作为发明家的张开逊认为,公众理解科学的最高境界就是公众参与到科学研究事业的探索、创造、发现和发明之中。
既是天文学家也是科普作家的卞毓麟深刻认识到了科学普及对于现代社会发展进步的重要意义,1992年针对我国的现实发出了“科学普及太重要了,不能单由科普作家来担当”的呼吁。 卞毓麟要求作为科学传播链中“第一发球员”的科学家们承担起科学普及的主体责任。关于我国科普的对象,卞毓麟认为应当是全方位的社会公众,尤其应注意到新时期市场经济大潮中涌现出来的新群体──企业家和经济管理者。在科普的内容上,卞毓麟提出三个方面:即科学知识、科学方法和科学的意义(功能), 这一点与国际上测定科学素质的三个层次是非常吻合的。
随着“科普”一词日益频繁地见诸报端,对我国传统科普的概念也出现了新的认识。侯青云认为,我国传统的“普及科学技术”过于从科学的功利主义出发,实际强调和重视的是实用技术在经济生活中的转化和应用,其内涵是十分狭窄的。他建议用“普及科学文化”来代替“普及科学技术”,从而将普及科学知识、科学精神、科学方法、科学思想等纳入其中,更明确地引导人们理解和认识科学的目的和本质,培养科学的自然观和世界观。

现代社会的发展对科普工作提出了更新和更深入的要求,我国传统科普工作面临着新的挑战,也预示着新的发展。在现代社会中科普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科普的目的是什么?科普究竟应当向公众普及些什么?科普的主体、对象应如何确定?科普的方式有什么新的变化?新时期我国应当建立怎样的科普工作运行机制?科普工作与我国一些传统相关领域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直至今天,这些问题仍在不断促使人们对我国的科普工作进行更深入的认识和思考。与此同时,传统和现代的交织、中国与世界的汇合仍在继续推动着我国的科普事业向前生机勃勃地演进下去。



注释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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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引自艾华,“我希望也有一种七百零七的药,……”,知识就是力量,1979年第1期,第5页。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九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一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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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组织宣传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简史,1988年,第39页。
同上,第38页。
丁西林,关于科普会务的报告,何志平,尹恭成,张小梅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学技术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618页。
科普党组关于召开会员代表大会给中宣部的请示报告(1958年3月4日),何志平,尹恭成,张小梅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学技术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7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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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源,科学技术协会要为实现四个现代化作出贡献──在全国科学大会上的讲话(摘要)(1978年3月30日),何志平,尹恭成,张小梅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学技术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984、985页。
裴丽生,大力开展群众化社会化的科普活动,把科学技术及时送到八亿农民手里──在“农业(包括多种经营)技术承包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何志平,尹恭成,张小梅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学技术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1077页。
周培源,同心同德,鼓足干劲,为实现我国科学技术现代化而奋斗──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报告(1980年3月15日),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29页。
周培源,团结奋斗,为实现“七五”计划贡献才智──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报告(1986年6月23日),何志平,尹恭成,张小梅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学技术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1272、1273页。
同上,第1273—1274页。
王顺同,在中国科协农村科普协会(科协)工作经验交流会上的总结讲话(1984年3月8日),何志平,尹恭成,张小梅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学技术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1197页。
周培源,团结奋斗,为实现“七五”计划贡献才智──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报告(1986年6月23日),何志平,尹恭成,张小梅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学技术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1269—1270页。
沈其益等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年,第357页。
参袁清林,科普学引论,学术期刊出版社,1989年,第23页。
全国科普座谈会简报第14期,这里转引自中国科普作协,成都科普学研究小组,科普学文汇,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77页。
涂元季,“我是赞成科普学的”──钱学森谈科学普及,中国科学报(科普周刊),1997年5月16日,第3版;另参见涂元季,钱学森的科普观(下),科技日报,1996年11月3日,第2版。
参袁清林,科普学引论,学术期刊出版社,1989年。
章道义,陶世龙,郭正谊,科普创作概论,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第3页。
科普已进入建立科学文化的阶段──首届全国科普理论研讨会会议纪要,科普研究,1991年第6期,第1页。
1992年对中国公众科学素质的调查数据见: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中国科学技术指标(科学技术黄皮书,第1号,1992年),科学出版社,1993年。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科学技术科普工作的若干意见(1994年12月5日),科技日报,1994年12月14日,第1版。
钱学森,90年代中国科技工作者的历史责任──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工作报告(1991年5月23日),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3—24,27页。
科普已进入建立科学文化的阶段──首届全国科普理论研讨会会议纪要,科普研究,1991年第6期,第1-2页。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科学技术科普工作的若干意见(1994年12月5日),科技日报,1994年12月14日,第1,2版;中共中央中宣部、国家科委、中国科协,关于加强科普宣传工作的通知,中国科协报,1996年9月5日。
温家宝,在全国科普工作会议上的总结讲话,中共中央、国务院等领导同志在全国科学技术普及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96年2月。
朱光亚,团结拼搏,为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实现“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而奋斗──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工作报告(1996年5月27日),中国科协报,1996年6月9日,第二版。
科普著作首次入选国家科技进步奖,科技日报,1997年11月17日,第1版。
参见“两院院士评选‘96中国重大科技事件”,中国科学院院刊,1997年第2期,第115页;以及“两院院士评出中国十大科技新闻”,科技新闻,1996年第1期,第46页。
张开逊,公众理解科学技术,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27--128页。
卞毓麟,科学普及太重要了,不能单由科普作家来担当,科学,1993年第2期,第4页。
卞毓麟,“科学宣传”六议,科学,1995年第1期,第23--26页。
侯青云,如何全面认识“科普”词义的内涵?中国科协报,1997年8月28日,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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