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荀子与儒家的社会理想》第23一24页,齐鲁书社2001年版。
(2)《甲骨文中所见的“儒”》,载《四川大学学报》1975年第4期。
(3)《中国古代文化》第121、245页,(台湾)文津出版社1983年版。
(4)《中国思想的渊源(Intellectual Foundations of China)》第26一30页,(New York)Alfred A. Knopt. 1989.
(5)《孟子·告子下》。
(6)《礼记·礼运》。
(7)同上。
(8)同上。
(9)《孟子·万章上》。
(10)《陈亮集·问答》,中华书局1974年版。
(11)《吕氏春秋·孟春纪·贵公》。
(12)《左传·文公十三年》。
(13)《孟子·万章上》。
(14)《左传·裹公三十一年》。
(15)《孟子·离娄上》。
(16)《韩非子·外储说右上》。
(17)《孟子·尽心下》。
(18)孟子曾说“春秋无义战。”其时确为战争频仍,动荡不已的无道之世。
(19)《论语·泰伯》,同书《宪问》亦记此语。
(20)《论语·公冶长》。
(21)以此分析孔子对历史文化的态度,显非创新性的突破,而如其自述那样是“述而不作”。不过,这“述”又绝非因循守旧,而是在继承的基础上,依据发展了的社会现实及超越现实的观解所作出的诠释或阐述。
(22)《论语·泰伯》。
(23)《论语·八佾》。
(24)《论语·为政》。
(25)《史记·五帝本纪》。
(26)《论语·泰伯》。
(27)《论语·卫灵公》。
(28)李瑞智、黎华伦这二位“从政而资深”、且对东西文化均有相当了解的澳大利亚人曾对之评曰:孔子很早就对法治和德治“作如此明确的阐述,以及贯穿中国历史的反反复复的儒法之争,使人们深深意识到德治和法治的复杂性和微妙性。联想当代人们对战后日本经济增长的反思,可以提醒人们,它的所作所为靠的是一个德、法并重的政权。”当然,这种认识,“今天在西方是难以理解的。”又说:中国重“德治”而使法家失宠的事实“向中国人民显示,世界包括人类社会制度,不是一架僵化的机器,而是一个有生命的机体,这一机体的细节难以驾驭,这就表明它具有整体性和条理性,而这种整体性和条理性是内涵的本能特性,非法律所能强制。”(详参李、黎二氏著《儒学的复兴》,商务印书馆2001年版。)
(29)《论语·颜渊》。
(30)《论语·季氏》。
(31)《论语·季氏》。
(32)《论语·学而》。
(33)《论语·公治长》。
(34)《论语·为政》。
(35)《论语·颜渊》。
(36)《论语·尧曰》。
(37)《论语·先进》。
(38)如《论语·颜渊》载:“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同书《子路》记孔子之言:“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39)《论语·泰伯》。
(40)《论语·子路》。
(41)《论语·雍也》。
(42)《论语·学而》。
(43)《论语·述而》。
(44)《论语·卫灵公》。
(45)《论语·里仁》。
(46)《论语·泰伯》。
(47)刘向:《战国策·叙录》。
(48)《史记·天官书》。
(49)《孟子·梁惠王下》。
(50)《孟子·滕文公上》。
(51)《孟子·梁惠王下》。
(52)《孟子·梁惠王下》。
(53)孟子所述的史事,未必尽皆真实,有的或许还加上了他的夸饰之辞,然多有自古以来口耳相传的传说作为依据,故而笔者将之称为对古代史事的“追述”和描绘。
(54)《孟子·离娄上》。
(55)《孟子·公孙丑上》。
(56)《孟子·离娄上》。
(57)《孟子·离娄上》。
(58)《孟子·梁惠王上》。
(59)《孟子·滕文公上》。
(60)《孟子·滕文王上》。
(61)《孟子·尽心上》。
(62)参阅《孟子·公孙丑下》。
(63)《孟子·滕文王上》。
(64)《孟子·梁惠王上》。
(65)《论语·子路》。
(66)《孟子·公孙丑上》。
(67)《孟子·尽心上》。
(68)《孟子·尽心上》。
(69)《孟子·梁惠王上》。
(70)《孟子·梁惠王上》。
(71)《孟子·滕文公下》。
(72)参阅《孟子·公孙丑下》。
(73)《孟子·离娄上》。
(74)《孟子·尽心下》。
(75)《孟子·尽心下》。
(76)《孟子·离娄上》。
(77)《孟子·梁惠王下》。这使孟子的“王道”多少有了点古代民主意味。
(78)《孟子·梁惠王上》。
(79)《孟子·梁惠王上》。
(80)《孟子·梁惠王下》。
(81)焦循《孟子正义》卷四引东汉赵歧解“人和”之语。按,《孟子·公孙丑下》有“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之说。
(82)《孟子·公孙丑上》。
(83)《论语·雍也》。
(84)《论语·述而》。
(85)《孟子·公孙丑上》。
(86)《孟子·告子上》。
(87)《孟子·滕文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