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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儒家文献中的“性”
来源:  作者:  点击:次  时间:1970-01-01 08:00于哲学网发表

 

[①] 笔者就此向廖名春先生请教时,廖兄称此字当为假借字。

[②] 庞朴著:《郢燕书说》,见《郭店楚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人文论丛》特辑),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5月版,第37-42页。

[③] 李天虹著:《郭店竹简〈性自命出〉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61页。

[④] 傅斯年著:《性命古训辨证》(刘梦溪主编:《中国现代学术经典·傅斯年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71页。

[⑤] 此说据赵诚编著:《甲骨文简明词典》(卜辞分类读本),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268页。

[⑥] 傅斯年著:《性命古训辨证》(刘梦溪主编:《中国现代学术经典·傅斯年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14页。

[⑦] 程俊英、蒋见元著:《诗经注析》(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831-832页。

[⑧] 傅斯年著:《性命古训辨证》(刘梦溪主编:《中国现代学术经典·傅斯年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40页。

[⑨] 陈先生的有关论述请参见氏著:《古代宗教与伦理——儒家思想的根源》,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6年3月版,第161-223页。

[⑩] 《西伯戡黎》与此有关的上下文是:“非先王不相我后人,惟王淫戏用自绝,故天弃我,不有康食,不虞天性,不迪率典。今我民罔弗欲丧,曰:‘天曷不降威?’大命不挚,今王其如台?”就是说,不是先王之灵不佑助我们后人,因为您国王放纵游逸,沉湎于酒色而自绝于先王、先祖,所以皇天抛弃了我们,使我们得不到安宁的生活,大王您不能感悟到上帝的天性,不遵守常规法典。现在我们国家的人民没有不希望国家灭亡的,他们说:“上帝为什么不惩罚我们的国王呢?”天命是不可能永远眷顾我们的,现在您打算怎么办呢?孙星衍本将“大命不挚”置于引号内,笔者以为不妥,故将其移出来,表示是西伯的话,不是“民”说的话。引号内的话是民众泄愤,引号外的话是西伯的理性总结。

[11] 《性自命出》之“性自命出,命自天降”,《成之闻之》之“天降大常”等等,都无不是这种理路的延伸。

[12] 傅斯年在其《性命古训辩证》中说,《吕氏春秋·重己》中的“节乎性”,“应题‘节生’,其曰‘节性’、曰‘安性’者,后人传写,以性字代生字耳。(吕子全书皆然,详下)节性之义既如是,则《召诰》之云‘节性’,在原文必作节生明矣。”(刘梦溪主编:《中国现代学术经典·傅斯年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34-35页)后人改写是有可能的。传世文献中均写作“性”,而新出郭店简与上博简均写作“眚”,就是证明。但问题是,傅氏以为,所有改写均由“生”而“性”,这显然不符合事实;并且以此为据,又冒然曰,先秦之“性”字,均不脱“生”之本义,则大错矣!对此徐复观先生有系统而翔实的批判,请参见《中国人性论史》(先秦篇)第一章《生与性——一个方法上的问题》。徐先生的批判是中肯的。

[13] 从先秦时期青铜器造型由狞厉之美到理性之美的发展历史中,我们可以领略到人类逐步脱离动物界,最后进入理性天地的进程:夏代“铸鼎象物”,其“各式各样的的饕餮纹样及以它为主体的整个青铜器其他纹饰和造型,特征都在突出这种指向一种无限深渊的原始力量,突出在这种神秘威吓面前的畏怖、恐惧、残酷和凶狠。”战国时期青铜器之美在于,“宗教束缚的解除,使现实生活和人间趣味更自由地进入作为礼器的青铜领域。于是,手法由象征而写实,器形由厚重而轻灵,造型由严正而‘奇巧’,刻镂由深沉而浮浅,纹饰由简体、定式、神秘而繁杂、多变、理性化。” (李泽厚著:《美的历程》,文物出版社1981年版,第36页,第46-47页。)这种理路与先秦儒家性情思想从“生之谓性”的观念中脱颖而出,不断人文化、理性化、中和化、与天道相融为一的发展进程是相一致的。

[14] 金景芳先生说:“‘在地成形’,‘形’是什么?我认为‘形’是五行,就是水火木金土。”(见《〈周易·系辞传〉新编详解》辽海出版社1998年版,第6页。)

[15] 杨伯峻编著:《春秋左传注》(修订本  四),中华书局1981年3月版,第1300、1405页。

[16] 杨伯峻编著:《春秋左传注》(修订本  三),中华书局1981年3月版,第1123页。

[17] 《春秋左传正义》(卷三十七),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9月版,第1992页。

[18] 徐元诰撰:《国语集解》,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75页。

[19] 徐元诰撰:《国语集解》,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2页,第350页。

[20] 《荀子·修身篇》曰:“治气养心之术:血气刚强,则柔之以调和;知虑渐深,则一之以易良;勇胆猛戾,则辅之以道顺;齐给便利,则节之以动止;狭隘褊小,则廓之以广大;卑湿、重迟、贪利,则抗之以高志;庸众驽散,则刦之以师友;怠慢僄弃,则炤之以祸灾;愚款端悫,则合之以礼乐,通之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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