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看来,牟宗三对冯氏的哲学与为人评价均不高,甚至出言极苛。对此,也不免引起争议[63]。
上述牟氏所评论的四位哲学家与他或多或少都有这样那样的关系,都在不同程度上影响过他,尤其是唐君毅对他有过直接的影响,而他与唐都继承了从梁漱溟到熊十力的当代新儒家哲学的精神路向。冯友兰的《哲学史》,主要是其中论名家的部分,也曾在一定意义上成为牟的镜鉴。[64]
注释:
1、 牟宗三在不同的文章或讲演中,对三个阶段的划分并不一致,在《关于“生命”的学问》(1961)一文中的“三个阶段”是“康有为、章太炎、吴稚晖诸先生为第一阶段。五.四运动为第二阶段。 十七年北伐以后为第三阶段”(《生命的学问》,台北,三民书局,民国59(1970)年,页38~39);而在《哲学的用处》(1983)讲演录中,“三个阶段”则为“从民国初年的新文化运动到后来的共产主义的兴起,这是一个阶段。 经过八年抗战的疲惫,在一转眼间,马克思主义的大浪潮控制了中国,这是另一个阶段。国民政府到台湾,在台湾逐步向现代化走,这是第三阶段。”(《时代与感受》,台北,鹅湖出版社,民国73(1984)年,页127。 )为慎重起见,本文以牟氏后文(时间与次序均在后)所讲的为准,以他前边的为参考。
2、牟宗三《时代与感受》(同上),页139。
3、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28。
4、 今有所谓“清华学派”之说。如果说“清华学派”仅指清华中文系的学派特色,或许可以成立, 用在清华的哲学系,指金岳霖先生一系的哲学(包括逻辑哲学)研究,冯友兰先生也是其中的一员,或许尚可考虑。但所论“清华学派”并非是在一个研究共同体或研究家族的共同“范式”(信仰范式与研究范式)的意义上使用,而是指清华学人们的广义的乃至泛义共同之处,即他们都具有会通古今,会通中西和会通文理的倾向,那么清华的这种“共同之处”是不是能够称之为“学派”,是不是独一无二的,就颇成问题了(参见徐葆耕《释古与清华学派.何序》,清华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5、关于胡适与杜威哲学的关系,可以参看吴森<杜威哲学的重新认识>一文, 收入吴著《比较哲学与文化论》(一),台北,东大图书有限公司,民国67(1978)年版。
6、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39~143。
7、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28。
8、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48。
9、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48~149。
10、牟宗三《生命的学问》(同上),页34,页28。
11、牟宗三《生命的学问》,页33。
12、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48。
13、牟宗三《一年来之哲学界并论本刊》,载《广州民国日报·哲学周刊》第43期,1937年6月24日。
14、牟宗三《一年来之哲学界并论本刊》,同上。
15、牟宗三《一年来之哲学界并论本刊》,同上。
16、牟宗三《一年来之哲学界并论本刊》,同上。
17、 知觉因果说,牟氏释为从外界到内界及从内界到外界的一种刺激反应说,上自洛克,下至罗素,无或越此;对知识可能说,牟又称为“思想组织说”,即在知识领域内,指出思想之机构或组织的作用,首要的代表人物是康德。(牟宗三《一年来之哲学界并论本刊》,同上)
18、牟宗三《一年来之哲学界并论本刊》。
19、 牟宗三《一年来之中国哲学界并论本刊》(续篇),同前,第44期,1936年7月1日。
20、牟宗三《一年来之哲学界并论本刊》。
21、 牟宗三《一年来之中国哲学界并论本刊》(续篇),同前。
22、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39。。
23、牟宗三《时代与感受》,页139。。
24、 贺认为,张东荪的认识论著作是“中国治西方哲学者企图建立体系的最初尝试”。(《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辽宁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页30)
25、 牟宗三《一年来之中国哲学界并论本刊》(续篇),同前。
26、 牟宗三(原文署名“光君”)《略评金著〈逻辑〉》,载《广州民国日报·哲学周刊》第22期,1936年1月29日。